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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應是七月吧?”
“是。”
“太子的邀約不會比殿下早多少的。從我調查到的資料來看,在接到來自京都的邀約之前,梅長蘇就是一個純粹的江湖人,我查不到他與朝中任何人有來往和關係。可在那之後,梅長蘇一面拒絕了太子與王爺,一面卻立即離開了江左盟的核心,最後輾轉到了京城,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大概知道,被太子和本王看中的人才,只有兩條路可走。身為琅琊榜首的江左梅郎,日子過得那般愜意,怎麼會走死路?”
“可是殿下看他現在走的,可是一般意義上的活路?”
譽王被問得一怔,囁嚅難言。
“殿下現在心裡壓著最沉的那塊石頭,是不是慶國公?”
蕭景桓眉頭一皺:“般若,你明知故問。”
“軍方中立者太多,唯一死忠支援殿下的幾員武臣,都是慶國公一系。他若倒了,您手中就只有筆,沒有劍了……”
“這個本王知道,”譽王有些氣悶地道,“你不用再說了。”
“從梅長蘇現在的表現來看,他是很瞭解朝中局勢的,不可能不知道慶國公對於殿下你的重要性。就算他們真如謝弼所說,只是在途中偶遇原告,但只要梅長蘇心中有半分偏向殿下之心,他也不該推波助瀾,讓那兩人得以進京。”
隨著她不緊不慢的話語,一抹陰雲湧上譽王的額頭,但他也只是暗暗握了握拳,並沒有說話。
秦般若抬手輕掠鬢邊雲環,櫻唇間再次溢位一次慨嘆:“在二選一的情況下,得罪殿下,就意味著討好太子。所以當時我很自信地告訴殿下,梅長蘇入京,是極有可能選擇太子的……”
“可是……”譽王吐出這兩個字後,又咬住不再說下去。
“可是他如今的行為,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般若低頭理了理袖上摺痕,皓腕間一隻白玉釧微微晃動了一下,雪膩光澤如同她的肌膚一般迷人,但如此美人口中侃侃而談的,卻盡是冰冷的人心權謀,“若說慶國公之事他只算是小小得罪了殿下的話,那郡主這樁公案,他就是大大得罪了太子……”
譽王眸中突閃寒光:“怎麼,般若覺得郡主這樁事,是梅長蘇的手筆?”
“難道殿下覺得當日在街上遇到他獨自一人慢慢行走,真的是偶遇?”
譽王后退一步,坐在了紫檀圈椅上,將拳頭用力在腿上碾了兩下,臉上閃著陰晴不定的神色:“你也只是推測而已。郡主這件事中牽扯了太多的人,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