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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打一頓吧。”
魯淡四處轉頭:“哪兒有攝像頭?我怎麼沒看見?”
阮之南隨手指了幾個位置,傅從夜眯著眼睛才能看清那些糾纏的老電線旁邊有攝像頭。
阮之南不愧是老刑警繼承人,這跟後腦勺長眼似的觀察力。
付鍇家在三樓,他單手拿著鑰匙開門:“他週末一般都要半夜才回來。我們搞完了,我就收拾東西去魯淡家。”
進屋之後,家裡一片狼藉,沙發罩被扯在地上,餐椅都倒在地上,還有好幾個飯碗摔碎在地上。屋裡還有股隱隱的血腥味,付鍇開了燈,沙發罩上幾塊帶血的瓷碗碎片,還有不小一片血跡。
魯淡罵了一聲,四個人擠進家裡來。
傅從夜沒多說什麼,他開始拆開魯淡揹包裡的攝像頭的包裝,仔細看上頭的說明,阮之南先跟魯淡一起收拾房間。付鍇一隻手幫不上什麼忙,他坐在沙發上,一會兒有點犯困,可他睡十幾分鍾就蹬腿醒來一回,也睡不踏實,還是洗了洗臉一起幹活了。
請傅從夜來倒是真沒錯,他手太巧了。已經不是會照顧人會做飯那種,而是明顯連組裝和接電都很熟手,好像就沒有他處理不了的問題。因為付鍇學農期間不能隨時看手機,他們買的還是雲端儲存的那種,主要是拍客廳和主臥,傅從夜站在凳子上調整位置續接線路,阮之南給他扶著凳子判斷攝像頭的角度是否可行。
中途阮之南餓的受不了,還出去買了兩個全家桶回來。
最後付鍇登一下儲存雲端,幾個攝像頭都能正常運轉,而且幾乎沒什麼死角,四個人才滿頭大汗的安心坐在沙發上吃炸雞。
付鍇一隻手拿著雞翅,吃的艱難,還不忘誇讚傅從夜:“真的,傅大神多虧你了。我以為這都是充電型的,哪想得到要堅持一週多以上,都是要接電源的。”
魯淡也有點叛變,一邊誇還一邊拍傅從夜膝蓋:“就你這手藝,當電工都餓不死!”
傅從夜讓開膝蓋:“……你別拿油手拍我。”
阮之南拍了一下魯淡:“我也出了一份力的啊!我還跑腿買了全家桶呢。”
魯淡還把手機架在茶几上,四個人擠在一塊兒看土味影片。
傅從夜本來不想擠的,可阮之南坐在他旁邊,把他在往裡擠,他轉過頭看了阮之南一眼,阮之南喝著可樂,心虛似的瞪了他一眼:“怎麼了?”
傅從夜嘴角勾了勾:“沒事。”
他們四個喝到一半,在笑聲裡,付鍇忽然身子一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