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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四個小孩就是掰著指頭等放假。阮之南說:“好像四天,因為週日不調課,繼續放。你們也知道三中,老師都恨不得少上一天清閒一天。”
付鍇激動:“四天,要不要出去玩?我想去海邊!”
阮之南確實也不想過節總跟父母出去玩:“嗯……去哪兒好呢。我也想去四川,看熊貓啊。”
魯淡:“話說回來,你過年的時候一個人跑哪兒去了。”
阮之南:“呃,嶺門。”
付鍇:“哎!嶺門好啊,又南方又靠海,還是人不算特別多的旅遊城市,交通也方便!”
傅從夜轉著筆,卻在想:阮之南一個人跑嶺門去玩什麼?
嶺門……跟夏安是一個省的,只是夏安是小地方,嶺門卻算是比省會還發達的沿海城市了。
阮之南聽他們倆興奮地討論嶺門很好玩,她卻表情有點抗拒:“別吧,我都去過了就不想再去了。要不然去上海看CP?”
這個想法也得到了付鍇和魯淡的一致認同。
回去的時候,魯淡和付鍇就送他們到路口,天還在淅淅瀝瀝下雨,阮之南跟他一人打了一把透明雨傘,走在路上。
空氣很好,帝都空氣裡的塵埃都被雨水落到地面,車來車往,卻有泥土的味道。
他們倆像是吃飽喝足出來遛彎,走到小區門口,阮之南還進了便利店買了兩盒酸奶。
都是草莓味的。
她已經預設他也愛吃甜了。
走進小區的時候,路燈照的地面油亮,沒有大媽跳舞,只有一些小狗在樓裡叫喚,有些人重重的關窗,傅從夜覺得這一段路很詩意。
如果阮之南能別像個小朋友似的轉傘就更好了。
等到了兩棟相距不遠的滅著燈的別墅前,阮之南忽然想起了什麼。
傅從夜也想到了這一點。
傅從夜:“……你一個人睡真的可以麼?”
阮之南一下轉過頭來,瞪眼看向他:“可以!再說不可以又、又怎麼樣。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