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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從北京過來?”
琮玉根本不認識九姐,只是吃飯時聽到了這個名字,繼續胡說:“我想來之前去看一次□□。”
男人沒懷疑:“你想好了嗎?”
“什麼?”
“進了這趟街,多幹淨的姑娘都不乾淨了。”
“嗯。”
男人點頭:“既然是波子拜託的,我肯定帶你去找九姐,但現在這個點,霓月正忙,她不見得顧得上你,你可以先去找個旅館住一晚,明天晌午你過來,我帶你去。”
“謝謝。”琮玉說著話放在桌上兩百塊錢。
男人笑了下:“不差你這兩百,自己留著吧,現在還有倆錢,進了這行就沒點錢了。”
琮玉沒接話,走了。
*
霓月夜總會,一樓辦公室。
賬房正在看錶,這個禮拜流水又少了一半,癮大的肥羊全被旁邊開洗頭房的那群女人撬走了,要是這禮拜還不上客,又得挨老大鞭笞了。
他正發著愁,九姐進來了,旗袍黑絲,挽了一個六十年代香港小姐的髮髻,杏眼紅唇鵝蛋臉,要不是過了三十五歲這道門檻,霓月的活招牌她還能再撐個幾年。
賬房給她點了根菸:“怎麼著?她們同意嗎?”
九姐坐在桌子上,一手夾煙,一手託胳膊肘:“做一回兩百多,再抽一百,她們到手也就一百,還抽?雖說是不費勁的買賣,但也忒不值錢了。”
“那怎麼著?養她們吃喝也是錢啊,這月你手裡這些都入不敷出了。”
九姐沒說話,抽完了一根菸,把菸屁股捻滅在菸灰缸裡,朝外走去。
她從霓月出來,樂淵的車正好開到門口,那雙杏眼流露一絲喜悅,歪著身子靠在了門前柱上。樂淵一下車,她就打了個招呼:“以為你不來了。”
樂淵停在她不遠處:“都在嗎?”
“正是做買賣的時候,肯定在。”九姐自然一笑,打了個電話,對那頭說:“出來幹活了。”
樂淵徑直走向隔壁美琪燙染。
這一會兒,幾個一米七、八的小痞子從霓月出來,吊兒郎當地跟上了樂淵。
九姐在最後,進門就靠在門框上,抱著雙臂,挑高的柳葉眉讓她顯得傲氣。
美琪燙染幾個姑娘躺的躺,坐的坐,都在刷手機,老闆娘在櫃檯裡邊打電話,哐啷一聲門鈴響,她不自覺伸直了脖子,正要罵街,見是樂淵,手機就這麼掉了。
幾個姑娘陸陸續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