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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明確知道周林律喜歡琮玉,就以為他們是雙向的,只是更享受曖昧,就沒確定關係。
琮玉又澄清了一次:“在不了一起。”
喬枝愣了愣,再看周林律,他一副“確如此”的神情,她終於意識到她有多離譜,當即道歉:“不好意思,我搞錯了……”
琮玉沒說話。
經過這個插曲,接下來的路程,喬枝和周林律再沒聊天的慾望。
到夜市入口,喬枝放下琮玉、周林律:“我去停車,你們可以先去逛逛,到時候打電話。”
“好。”
琮玉答應著,卻不準備進去,她不愛熱鬧,接受喬枝的安排,只是不想掃她的興。
周林律站在路邊,陪她。
夜市街道南北走向,火紅的燈籠,暖調的街景,練攤的人都穿得極厚,棉褲上幾道橫褶,大頭皮鞋四十六七碼,至少三碼是被棉花佔走了。
他們不吆喝,整條街卻仍然熙來攘往。
琮玉沒戴陳既備的圍巾、帽子,冷空氣和熱呼氣不相容,白霧從凍紅的鼻間、唇瓣洩出。寒冷甚至刺激了淚腺,眼淚打溼睫毛、浸潤眼球,她站在街道旁、路燈下,熱鬧的人依舊熱鬧,麻木的人都開始看向她。
就像夜裡的光稀有,佝僂蹣跚的人群裡,這樣一抹既清冷又火熱的身影也稀有。
周林律在這時突然問道:“你只是來看博覽會的?”
琮玉沒答。
周林律還有問題:“那晚你沒回酒店,是去找他?”
琮玉腦袋突然閃現那晚她跟陳既□□繾綣的畫面,眉頭不自覺聳起,眼神忽然厭煩。她不喜歡被刨根問底自己的私事。
周林律以為她露出這種神情,是被說中了,氣急敗壞。
他從小到大感情方面幾乎沒有失敗經歷,所以即便是面對琮玉這樣的鐵石心腸,也不認為輸多少,但若琮玉只要那人,他贏不了。
礙於琮玉的偏愛,他們之間的抗衡,大概會是那人對他的降維打擊。
當然,也許不用琮玉為那人加磅,他就已經人仰馬翻了。
他精於眼力,什麼樣的人在他跟前過過眼,他都能看出個一二三來,那人看起來就不是泛泛之輩。
琮玉不想答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走到街對面射擊攤,五面泡沫牆,每一面都用鬆緊帶勒了七八圈氣球,圍成一個氣球圓盤。
她看向棚子欄杆上掛著的電子黑板,熒光字一閃一閃:三十塊錢十五個飛鏢,三十塊錢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