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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萩原君。”月野宙應了下來,算是同意了。
“是萩原,不是萩原君。”萩原研二強調道,“那我先走了,有什麼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不遠萬里趕過來。”
萩原研二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門,笑著對月野宙揮了揮手,拉上了房門,將自己和月野宙隔開,彷彿分成了兩個世界。
萩原研二並沒有立刻回停車場,而是特意找了負責月野宙的醫生和護士瞭解和月野宙有關的所有事。
因為萩原研二是警官,所以醫生他們說得非常詳盡。
“月野君的話是三年前來的,被送過來時狀態很差,可以說已經是瀕死狀態了。”醫生推了推眼鏡,“我們都以為月野君肯定會死在手術檯上,卻沒想到月野君的生存欲/望非常強烈,竟然真的堅持了下來。只是他雖然活了下來卻沒有醒來的意思,一直以植物人的狀態昏睡至今,不久前才醒來,還失去了過去的記憶。”
醫生還給萩原研二看了月野宙當時的診斷記錄,“他的頭部有劇烈撞擊的傷痕,導致他失憶的原因就是這個。”醫生指著片子裡的一片陰影,“他醒來之後這片陰影也沒有散開的跡象,但如果運氣好的話還是有恢復記憶的可能的。”
萩原研二翻看著醫院當時的診斷記錄,手緊緊地捏著這厚厚一摞診斷記錄,把最外側的幾張紙都捏得變了形,在平整的紙頁上留下醜陋的摺痕。
他當然知道這些傷有多重,放在隨便一個人身上都會死的,可月野宙卻同時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有一口氣。
這都是因為月野宙那強悍的□□恢復能力,普通的穿刺刀傷只需要兩三天就能好全,連疤痕都留不下,可送到醫院搶救時還有那麼多傷……
在這些傷之前,肯定還有許多已經癒合了的傷口,重複著癒合和再次被破壞的痛苦。
月野宙昏過去的時候想的是什麼呢?
解脫?
可如果真的解脫了,那月野宙不會還留有生的希望,努力地活下來。
萩原研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覺得胸口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只把人憋得喘不上氣。
醫生在旁邊說著其他的,萩原研二仔細地聽著,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記在腦子裡面。
這是自己應該記住的。
既然月野宙已經忘記了,那麼自己就應該記住這些,記住他們曾經犯下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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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野宙在萩原研二離開之後就重新回到了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