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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為了還在日本的朋友和親人著想,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避免非必要的聯絡。
他們這次的通話距離上一次通話已經過去了將近三個月。
“波本?”諸伏景光有些奇怪,“有什麼事嗎?”
“我被派去了巴西分部,估計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那邊的聲音很是急促,像是在趕路,“最近琴酒因為組織裡的臥底變得很敏感,你要小心一點。”
“嗯?好。”諸伏景光知道降谷零冒著被別人發現的可能聯絡自己就是發現了什麼,這才會冒著風險特意打電話跟自己說這件事。
本來諸伏景光決定這段時間先不要跟降谷零說月野宙的事情,可是在聽到降谷零的聲音時,諸伏景光還是有一種想跟他說的衝動。
但是不行。
諸伏景光冷靜了一下,他關掉了網頁,將今天的所有記錄全部銷燬。
“我這段時間會注意一下。”
“還有……”那邊的聲音頓了頓,“我臨走前去五條咒的墓那裡看了一下。”
諸伏景光頓住,有些緊張:“你去那裡幹什麼?”
“我沒能靠近。”降谷零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爽的事情一樣,“五條家的人在那附近守著。”
“五條家?”諸伏景光沒想到降谷零會提起五條家。
其實諸伏景光不是不知道五條家,他曾經見過另外一個五條家的人。
那是在月野宙下葬之後的事情了。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沒能去參加月野宙的葬禮。
他們不能在明面上和警察扯上關係,所以沒有在葬禮當天過來,而是在葬禮結束的第二天來的,他們為了避嫌,甚至沒有一起過來。
那天天氣不太好,烏雲壓頂,下著綿綿細雨,空氣黏膩得幾乎變為實質。
諸伏景光帶了一束風信子,只是看著今天的天氣,這一束漂亮的花只會被風雨吹得零落四散。
也是在那個時候見到了一個五條家的人。
那個時候,除了他們幾個朋友外,沒有人知道月野宙就是五條咒,所以在見到墓前有一個陌生人的時候諸伏景光並沒有上去,而是找了個角落看著這個人。
這個人非常的……奇怪。
他個子很高,和萩原研二差不多,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胳膊上繫著一條黑色的絲巾,站在那個簡陋的墓碑前面,默默地看著墓碑上的名字。
因為月野宙特殊的身份,墓碑上面甚至沒有辦法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