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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諸伏景光卻有些難堪,他整理了一番思緒,還是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若不是打著傘,諸伏景光真的覺得自己會被這個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這遮雨的黑傘此刻竟然成了一張脆弱的盾,將他保護起來。
“他是不肯過來?”男人並沒有理會諸伏景光的辯解,而是斬釘截鐵地說道,“膽小鬼。”
“不是,只是我們沒辦法一起出現。”諸伏景光趕緊辯解。
“藉口罷了。”男人伸出手,直接將諸伏景光的黑傘扯開,隨手丟在一邊,將諸伏景光從傘的保護下拽出來,徹底暴露在細雨之中。
“你們甚至不敢在葬禮開始的時候來看他,又有什麼資格稱作他的朋友。”男人的聲音不大,可卻能讓諸伏景光無言以對。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只是垂著眼睛。
“……算了。”男人見諸伏景光沉默,也自嘲般笑了笑,“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反正阿宙已經回不來了。”
他說著,轉身離開,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諸伏景光甚至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這個人的身份很好查,或者說這個男人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的身份。
一個古老華族——五條家的家主,五條悟。
可是就調查出來的資料裡,卻從來沒有出現過“五條咒”這個名字,甚至公認五條悟是這一代的獨子。
在五條的眼裡,五條咒這個人並不存在,直接將這個人的存在抹掉。
可是五條悟的話卻又非常篤定的告訴了他們,月野宙的確是五條家的人,他們兩個是親人。
諸伏景光跟降谷零說過這件事,但即便是降谷零也沒有找到五條家的其他資料。
這個古老華族在日本的影響力出乎意料地深,哪怕是動用了警方的系統也查不到一絲一毫的資料,而酒廠也不過是這幾十年來才興起的組織,近些年的還好,再早些的事情就不是很瞭解了。
這些年兩個人一直在查五條家的事,可他們一無所獲。
“這都過去這麼久了,五條家的人還來幹什麼?”諸伏景光有些奇怪。
“不清楚,我一靠近他們就發現了。”降谷零說道,“總之你小心一點,也小心五條家。”降谷零說道,“我先掛了,有什麼事我會再聯絡你。”
“好。”電話嘟嘟嘟結束通話,諸伏景光將所有的痕跡全部抹除,這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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