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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丟給月野宙一張卡,裡面是六百萬,夠用一段時間了。
月野宙嗅著對方身上的血腥味,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伏黑甚爾沒去的話,那自己估計也會再重操舊業。
“錢的事情我來操心,她不想讓你再回去了。”伏黑甚爾把卡丟給他的時候還補了一句,月野宙點點頭,“你小心。”
“他們算什麼。”伏黑甚爾不屑一顧。
但本以為能夠甩開過去,重新開始新生活的自己實在是蠢得可以。
伏黑早紀在重症監護室,伏黑甚爾忙著去黑市賺錢,月野宙只能肩負起帶孩子的重任。
好在月野宙成績好,學校並不強求月野宙的出勤率,只要能夠按時參加考試並且拿到前排的名次就行。
可事情還是向著不太好的方向發展。
醫院給早紀下了病危通知書
月野宙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來醫院的,他抱著惠出現在醫院手術室外,懷裡的小嬰兒眨巴著眼睛,似乎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勁,癟癟嘴要哭,月野宙晃了晃,“這裡是醫院,不可以哭的哦,要吵到媽媽了……”
惠這才鼓著嘴巴要哭不哭,硬是忍住了。
月野宙和伏黑甚爾等待著,希望能像上一次一樣,醫生和護士可以鬆了一口氣把伏黑早紀帶出來。
月野宙機械地照顧著惠,他這幾天幾乎沒吃什麼東西,不願意吃,也沒有胃口,現在又憂慮,甚至眼前開始旋轉發花,好像是有點暈。
他都不知道搶救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醫生和護士重新把早紀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這次雖然搶救過來了,但病人的情況很不好,家人的話……還是要做好準備。”
“錢不是問題。”伏黑甚爾黑著臉,“只要能救活,不管是多少錢我都能給。”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護士!把他送去檢查,有人暈倒了!”
月野宙再次醒來的時候竟然也在病房裡,周圍沒有人,伏黑甚爾和惠都不在,他不喜歡這種空曠的寂靜,索性坐起身,拔掉手上的吊針,穿上鞋從病房離開了。
伏黑甚爾在早紀的病房外,懷裡抱著的惠已經醒了,但看起來有些躁動不安,月野宙從伏黑甚爾手裡接過了惠,又去找護士要了奶瓶給惠餵了奶,伏黑甚爾什麼都沒說,只是沉默地看著。
哪怕兩個人再怎麼不願意面對,可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當月野宙收到電話跑來醫院,在病房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