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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了他們。
果然,這都是獵犬算好的。
不只是公安有可能會把他們當成叛徒,就是黑衣組織那邊也要把他們置於死地。
這麼一套組合拳下來……
真的蠻可笑的。
“琴酒是怎麼跟你們說的?”波本問,“是說我們是叛徒嗎?”
“不是,只是在找你們而已,說你們很重要。”基爾回答道。
她會這麼聽話地問一句答一句不過是因為這些就算她不說,波本和蘇格蘭也能找到答案,最主要的是如果自己不
回答,那麼自己可能就真的交代在這裡了,也沒辦法拖延時間等CIA的同伴過來。
基爾並不傻,如果真的傻也不可能在酒廠呆這麼多年,審時度勢還是明白的,她不動聲色的拖著時間,等人過來。
可波本是不會給她緩衝叫人的時間的,在帶著她離開和把她丟在這裡跑路中,他們選擇了後者。
但水無憐奈並不知道波本和蘇格蘭是臥底這件事。
基爾的確很早之前就加入了酒廠,作為底層成員打雜,負責比較平常的任務,更不知道波本蘇格蘭和前不久那個風頭正盛的警察是朋友。
組織發生了這麼大的動盪,他們cia也在推波助瀾,把現在的地址一點一點地透露給CIA和公安那邊。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明白了什麼。
琴酒是故意的。
因為琴酒就是這種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性格,就連現在找自己估計也是為了給自己找麻煩。
這傢伙是故意給了警方和公安一個誤導,讓他們認為自己和景光對酒廠來說非常重要。
那他們一定去問過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他們了。
琴酒!
只是獵犬在其中插話還無所謂,但酒廠這邊的態度簡直就是推波助瀾。
他們就算是打電話聯絡公安,也絕對會被帶回去審問,而且洗清嫌疑的可能性也不高。
只要組織這邊咬死了他們就百口莫辯。
這一切都像開玩笑一樣。
但現在的局面就是這樣。
不行。
要想一個解決辦法——
不能回去找原來的接頭人了,更不可能去找親人,而能幫忙的友人……
只有萩原研二他們了。
讓他們把自己交到公安的手裡,然後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基爾就不能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