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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縹緲落進他耳畔。
葉忱抬起眼簾,沉黑如墨的視線定定落在隔絕了視線的門板上。
緊接著是更急促的嗚咽,像是痛苦至極。
葉忱眉頭一擰,直接推門走進去。
屋內漆黑不見光亮,一聲聲的喘\.息卻將空氣攪的紛亂,獨屬於小姑娘的甜香氣味被放大到了極點,甜到泛靡,甜到黏膩,瀰漫了整間屋子。
“沈凝煙。”
回應他的,是一聲恍惚,不確定的,帶著哭腔的“小叔。”
葉忱心就擰了一下,他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眼睛很快適應黑暗,接著稀薄月光,看到了伏在桌上的沈凝煙,她如同從水裡撈出來,渾身氤氳溼潮,髮絲散亂貼在嫣紅的臉龐上,單薄的軟紗衣衫被汗意浸透,凌亂貼在身上,將玲瓏有致的身段勾勒的一覽無餘。
葉忱起初聽著她痛苦的聲音,以為是病了,可現下呈現在他眼前這幅樣子,顯然比病了還糟糕。
葉忱走進到桌邊,攫上她依然渙散的不成樣子眼眸,眼圈緋紅,額頭上沁著細細的汗,鼻尖也是,貝齒咬在柔嫩的唇瓣上,毫不心軟的留著一點點的齒印。
葉忱捏住她的下頜,指腹微一用力,將被蹂\.躪到可憐的唇扯出。
感覺到貼在肌膚上的,不同於自己的滾燙體溫,凝煙不受控制的顫著唇,輕吟出聲。
葉忱同樣清晰感覺到她的顫抖,他低沉著聲音問:“出什麼事了?”
凝煙感覺自己已經被藥性折磨的快要死去,就像被拋在岸上的魚,馬上就要脫水而死。
葉忱的到來,於她來說就是懸崖上的繩索,她勉強讓自己找到一點清明,搖頭氣息不穩的說:“我,我不知道,我陪著夫人們聽戲……忽然就感覺不對勁。”
葉忱打斷她,“我是問,為什麼來這裡?”
凝煙無意識的搖頭,身體迭起的折磨讓她幾乎掉下淚來,無比艱難的,一字一顫的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能想到的只有,只有小叔。”
她斷斷續續,極為費力的才說了一句,身子便喘個不停,她其實是想讓小叔幫她請位大夫。
她怕自己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出了紕漏被人發現,但小叔一定可以有萬全之策。
所以她躲在這裡,難熬但是可以暫時安全。
葉忱輕笑了一聲,捏在凝煙下巴上的長指卻在逐漸加深力道,指腹輕緩碾磨著她脆弱發燙的肌膚。
看著凝煙本就已經快捱不住藥勁的身子,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