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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是那時候沾的花汁。”
“當真沒受傷?”葉南容覺得瞧著像血跡,還想仔細檢查,凝煙已經將手抽了去,快走到一旁淨手。
葉南容雙手落空在原地,心上也跟著空了一下。
凝煙洗乾淨手對他說:“你看,不是受傷。”
葉南容點點頭,看著她問:“凝煙,你信我會對你好嗎?”
不等凝煙回答,他便接著說:“我會對你好,你要相信我。”
就在一刻鐘前,她回答過這個問題,凝煙低眸看著自己的手,血跡已經洗去,一滴滴冰涼的水珠順著指尖淌落,滾過她心上,泛起密密的空寂。
她快速拿帕子擦乾手,對葉南容彎起笑意點頭。
*
臨行在即,拖延不得,凝煙依依不捨的惜別過祖母,再次登上了進京的船隻。
只是這一次的心境與當初全然不同,那次她充滿希冀盼望,這次卻惆悵麻木。
小叔與她同在一艘船上,但幾乎沒有見過面,他一直在養傷,她也不可能再過去。
萬幸一路還有凝玉陪著她,與她說話,分散些沉悶的注意力。
船隻在江上行了近半月,終於出伏這天靠岸,渡口處早已等候著來接的人。
寶杏走進艙房對凝煙與沈凝玉道:“夫人,二姑娘,該下船了。”
凝煙望向窗子外,看到楊秉屹從樓船二層下來,走在後頭的是葉忱,一襲輕簡的儒衫被江風吹皺,儒雅的面容上神色淡淡,凝煙不知道他的傷勢恢復的如何,見行走無異,應當已經差不多。
她轉開目光說:“我們遲些再下去。”
待葉忱下了船,凝煙才整了整裝束準備也下去。
沈凝玉一走出船艙就迫不及待的張望向四周,看到岸邊等著的不僅有葉家護衛,還有宮裡的禁軍,不由得略帶了幾分緊張,心道這聲勢還真大。
葉忱已經被禁軍統領請上馬車,率先離開,凝煙看向行遠的馬車,感覺衣袖被扯動,才錯開目光。
沈凝玉笑嘻嘻的在她耳畔說:“阿姐看錯地方了,姐夫在那裡呢。”
凝煙目光輕閃,轉頭朝沈凝玉指的方向看去,葉南容快步走到她跟前,視線深綣望向她:“路上可累?”
凝煙搖頭,“夫君趕路才辛苦。”
沈凝玉在旁掩嘴笑得曖昧,凝煙耳廓微燙,輕嗔了她一眼。
紅意燻然的臉龐讓葉南容心絃微動,他清了清嗓子說:“先回府吧,祖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