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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經等了多時?”
“也是才到。”楊秉屹抬手做請,“張大人請進。”
張冕快走進屋內,朝臨窗而坐的葉忱行禮,“下官見過大人。”
“張大人無需多禮。”葉忱看了他一眼,讓他落座,再次將視線投向窗外。
張冕不知他在看什麼,自然也不敢去揣度,一板一眼的說:“下官已經將摺子和名單一同呈給聖上,聖上震怒,命禁軍統領親自去陸府將人召進宮中,又領三司共同協查。”
葉忱只是聽著,情緒淡淡,不見暢快也沒有多少喜悅,他將視線遙落在長街盡頭的銷春樓,直到看見兩個行色匆匆的年輕男子出來,才揚起一抹微笑,對張冕道:“此次張大人勞苦功高,不畏強權不與圖謀者同流合汙,聖上必然嘉獎。”
張冕謙卑拱手:“是大人抬舉下官。”
葉忱但笑不語,餘光看到銷春樓外的兩人已經坐上馬車,他漫不經心的垂下眼簾。
而做男子裝扮的正是楚若秋與凌琴。
凌琴跟著楚若秋一坐進馬車,便慌神道:“姑娘,咱們這樣真的行嗎?”
楚若秋手裡緊緊握著從老鴇那裡買來的秘藥,眼中是同樣的倉皇忐忑,只是相比凌琴更多了一股魔怔的勁。
凌琴滿心慌亂,苦苦勸道:“姑娘不是說過,決不能走夫人的舊路。”
“我與母親如何相同。”楚若秋冷冷剜了凌琴一眼,母親與父親無媒苟合,自然是不會被珍惜,加上自己沒有手段,被父親冷落,她只需做出是被表哥強迫的假象,旁人就都會以為她是受害者,表哥更會對她愧疚。
凌琴見她分明是心中生了執念,連這樣的糊塗事都要做,“姑娘,奴婢覺得那宋大人委實挺好。”
“好?”楚若秋滿眼的嫌惡都快藏不住,他如何能比得上表哥一個手指頭,木訥迂腐,家世更是不能與葉家相比。
不如就像那戲裡唱的,搏這一回。
……
沈凝玉來巽竹堂找凝煙時,她正拿著那方雕到一半的無事牌出神,指腹摩挲著一道道紋樣,心裡說不出的惝恍。
如今這方玉佩怕是也沒有機會再給葉忱。
“阿姐。”
聽到沈凝玉的聲音,凝煙回過神,本想把玉牌收起,奈何她人已經走進了屋子,倉促想握起,沈凝玉卻眼尖的先一步看到,好奇問:“阿姐拿的什麼東西?”
“一塊玉牌而已。”凝煙輕描淡寫的說。
沈凝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