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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歡愣,“你怎麼知道?”
“我看見你的行李裡有胃藥。”他沉了口氣,“你以前男朋友怎麼照顧你的。”
“……”
最後傅宴時帶她去附近買了碗清粥,還一直陪著到配合完警方調查。
許清歡聽著他手機響了一次又一次,猜出那邊應該有急事,傅宴時期間出去了好幾趟,每次她以為他應該要先走的時候,都能看到他再次返回。
“我一個人沒關係的。”
“許清歡,我們已經登記了。”
他說的平靜又認真,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可是……”
“什麼叫沒關係,你一個人根本就是在硬撐。” 。
許清歡自然知道母親這麼多年的心結。
要說恨,自己不恨嗎?當年父親偷偷轉移資產,用冷暴力逼得母親去自殺,一夜之間天都塌了!她當時還小,哭著跪下求父親不要走,可他連看自己一眼都沒有。
其他孩子都在上學讀書的時候,自己得為了錢打工,洗盤洗碗刷馬桶,從來就不知道放假是個什麼滋味,其他孩子在睡覺的時候,自己才能在逼仄的屋子裡看書寫作業。
她也恨。
但是比起這些來,她更希望母親活著,至少在這個冷漠的世界裡,自己還能有個親人在。
“這件事我會查的,您要是不想看到她小三上位,就別再被激怒。”許清歡幫母親蓋好被子,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媽,我只有你了。”
“好,歡歡,為了你,我也要活下去。”
安撫完母親的情緒,等她睡著後,許清歡才到醫院的走廊裡透口氣。
她突然有點想抽根菸,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能緩解壓力。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許清歡正想去監控室問一下調查結果的時候,傅宴時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她一看時間,都晚上七點鐘了。
“你在哪。”
“醫院。”一開口,許清歡的嗓子啞得不行。
傅宴時那邊停頓片刻,道,“等我。”
“哎!不用了傅宴時!”
她話沒說完,他就已經結束通話了。
許清歡不想自己總是不斷的給傅宴時添麻煩,本來他在事業上對自己的扶持就已經夠多了!這麼下去,人情該怎麼還得清?
傅宴時來的很快,她剛被告知那個清潔工並不是醫院的工作人員,只是偷了件衣服冒充的,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