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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君來了後,單獨把鳳崇竹叫走了,等他再回來時,手裡抱了一摞的書。
他道:“我有種開學的錯覺。”
鄒笙想了想:“可修行的本質不就是學習嗎嗎?”
鳳崇竹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活到老學到老這句話,到哪兒都是適用的。
他埋頭啃心法,鄒笙便去合藜峰將錢領了回來。她掂著沉甸甸的錢袋,興高采烈地往回走,一回來就看見鳳崇竹一臉的苦大仇深。
鄒笙問:“怎的,秘籍看不懂?需不需要師姐我指點你幾句?”
鳳崇竹合上書,不鹹不淡地看了她一眼:“我還不至於看不懂幾本秘籍。”
鄒笙好奇:“那你怎麼一副要掛科的模樣?”
鳳崇竹十分痛苦:“一想到以後要當一個煉器師,就覺得勞心勞神。”
鄒笙回想起自己日夜不休守著劍爐,時時刻刻關注法器變化的日子,由衷覺得鳳崇竹說得對。
劍閣是十洲三島裡少有的以煉器發家的門派,可以說世上十把神兵有五把都是出自於劍閣。
她拍拍鳳崇竹的肩,安慰道:“苦日子在後面呢,以後哭的時候還多著,不急這一時片刻的。”
然後把錢袋丟給他:“雪蓮的錢。”
鳳崇竹沒接:“花是送你的,賣了錢自然也是你的。”
鄒笙想了想,把錢收了起來:“也行,正好抵你昨天買東西的錢,兩清了。”
鳳崇竹詫異地看著她:“你這話說的,好像要和我撇清關係。”
鄒笙擺手一笑:“怎麼可能,我跟誰撇清關係也不可能和你沒關係啊。”
說完她又心虛地四下看了看,生怕大師兄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跳出來,指著鳳崇竹問一句“笙兒和他是什麼關係”。
鳳崇竹大概也想到了這一茬,也跟著左右看了看。
大師兄沒見到,倒是見到了兩個鬼鬼祟祟毛茸茸的腦袋。
他指尖一點,火光短暫的閃了一瞬,在地上留下一道淺痕:“出來。”
鄒笙:“……你幹嘛?”
她把人拉過來,安撫了兩句,然後擺出師姐的架子訓人:“都是同門,你不要這麼兇。”
鳳崇竹哼了一聲:“同門還需要藏頭露尾嗎。”
鄒笙跟他說不清,乾脆放棄理論,她轉頭看向那個被嚇到的姑娘,柔聲問:“你是哪個峰的?到這裡是找人嗎?”
聲音之輕柔,語調之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