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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無限放大。這種現象不僅僅表現在西南邊陲,只要是受到耕讀文化影響的地域多少會留下諸多的影子。
幾個叔伯家以及幾個已經娶妻生子的哥哥都住在半山腰一個平緩的平臺上,三間或者五間石頭砌成的小院,然後用籬笆或者砌起圍牆,家家戶戶雷同,稍微有錢一點兒的會運用一些瓷磚作為裝飾。
要說美感,不能說沒有,但是灰撲撲的姑娘,不經打扮,胡亂的套上幾件漂亮衣服,也只能看到衣服得光鮮,至於人就有點兒不倫不類了。
“哎喲,小洋,你說多久沒回來了,可想死我了。”白洋還沒進門,迎面就碰到了出門的大娘,上來一把就把白洋摟在懷裡,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小時候白洋在寨子裡的時候,在大伯家裡待得最久,大娘對他也最好,即使是她的幾個孫子都非常妒忌。
白洋有些不好意思地從大娘胖胖的胳膊裡鑽出來,羞赧地說道“:大娘,我這不是來看您了嗎。”
氣得大娘抬手就是一個腦瓜蹦兒,“你個死孩子,就是嘴甜。”
“嘿嘿···”白洋摸著後腦勺兒就是一陣傻樂。
“行啦,別在這兒傻站著了,趕緊進屋。”大娘手指頭在他腦門上一點,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洋知趣,自己灰溜溜地進了屋。
進屋白洋才發現屋裡人少了許多,就是三個叔叔、四個哥哥七個壯勞力,大伯、二伯兩個人年紀大了,這種高強度的體力活兒已經退居二線和女眷們做好後勤保障。別看是七八個壯勞力,可是有點兒有點兒捉衿見肘啊。
一家平均四五畝地的麥子,就有百十畝的麥子需要收割,這是一個人十幾畝地的架勢啊,而且是梯田,山陡路窄,只容一個板車來去自如,白洋真不敢想象一百多畝怎麼運輸到打穀場。
還好現在不是早些年間,之前收割麥子可不是用鐮刀,都是用手拔來著,一把傻力氣全都浪費在麥地裡。如今一些老人從不說割麥子,都說拔麥子呢。
“大伯,咱們這些人有點兒少吧。”白洋探頭探腦地說道。
“沒辦法,誰叫你幾個哥哥、幾個侄子去了粵省打工呢,來回一趟,這路費貴不說,還耽誤掙錢,只能是家裡的人多擔待了。”大伯坐在主位上,自顧自地點了根菸,嘴裡吧嗒吧嗒冒著煙。
“寨子裡走出去的人不少?”白洋這幾天發現千年的雪山梯田居然有些荒了。
千年以來,白家寨就是以物產豐饒而文明滇西北,因為戰亂不得不封山閉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