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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半張著嘴,臉在瞬間變得蒼白,支吾著說:“米砂,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打翻了桌上的可樂。
我一定要發脾氣。
當意想不到的事情一件一件發生的時候,請原諒我沒有修養。
有侍應過來,左左示意他離開。然後取了抹布替我收拾殘局。做完這一切,她坐到我身邊來,點了一根菸,輕聲對我說:“你的脾氣,真的像透了他。”
“我恨這個世界。”過了許久,我說了一句最無聊的話。然後我去搶左左的酒,左左並沒有阻攔,任由我把酒搶到手裡。我想喝,但我不敢,這輩子,我最討厭的就是酒精。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米諾凡闖了進來,他奪過我的酒杯扔到桌上,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身後,像保護一隻小雞一樣護著我,然後衝左左發火:“你居然讓她喝酒,信不信我砸了這裡?”
“信。”左左不動聲色地說。
“這不關左左的事。”我說,“是我自己要喝的。”
“你給我閉嘴!”他吼我。
“她只是在表演,我賭她沒勇氣把這杯酒喝下肚,不信你可以帶她到街邊找個交警測一測。她可真是滴酒未沾。”左左說完自顧自笑起來,在米諾凡目前,她是如此緊張,連幽默也變得蹩腳萬分。
左左一定是見慣他的無情,她沒有再攔我們,只是輕笑了一聲,仰頭喝光了杯中酒,對我做口型:“米砂,再見。”
“再見。”我也對她做同樣的口型。
我幾乎是被米諾凡連拖帶拽的走出了那個LOFT。其實我並沒有反抗他,只是他走得太快,我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直到走到他的車旁,他才終於憋不住罵我:“以後少跟她混在一起,聽到沒?”
“她認識麼麼。”我說。
米諾凡轉神,看著我,猛地一把拉開車門,低吼:“胡扯!”
“她認識林蘇儀!”我冷靜地說,“她到底是誰?”
“上車。”米諾凡說。
我沒有反抗,也沒有再作聲。從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習慣了他對這個話題的迴避和絕對抵制。直到車開到家門口,快要下車之前才冷冷地對他說:“其實愛一個人沒有錯,你完全不必對人家那麼兇。”
米諾凡顯然是有些怔住,我以為他會回我一句:“你知道個屁。”但他沒有,他只是愣了好幾秒來,然後把車倒進車庫裡。
我換了鞋走進客廳。卻看到令我更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