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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提醒,才輾轉把金珠子交出來的。怎麼有種焦二一手促成這件事,還讓當事人覺得是自發想這麼做的感覺?
沈黛想,有些人就是有那樣的手段,把一個想法悄悄植入某人的內心,在無形中施加影響,改變那人的認知,從而自認為是自己想這麼做。這個焦二真的很不簡單啊!衝他沈黛來的?暫時不能確定,畢竟沈黛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哪裡用人花這樣曲折的心思去謀劃。很大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焦二!焦二!焦二!”沈黛當即喊起來。
即將教授課業的教習不悅地瞥一眼白帝城的少主人,眼裡滿是責備的話,嘴上卻什麼也沒說。
一直等候在大講堂外的焦二小跑著來到沈黛矮桌邊,單膝跪地,“少主,有什麼事吩咐?”
沈黛手一攤,“兩個女人自己走了就走了,賠什麼錢!沈小公子的金珠子拿來。他的東西,你們不配動。”
“是。”焦二很爽快地回答,低頭,從懷中拿出一本封皮上沒有字的冊子,翻到其中一頁,繫著紅繩的金珠子正臥在書冊夾縫裡,旁邊貼著一支骨頭做的筆。焦二兩指夾起金珠,雙手捧珠於額前,“少主,金珠在此。”
沈黛小心翼翼捻起金珠子,低頭,抽出袖子裡的帕子,包在裡邊,隔布輕輕擦拭,然後,捏著編織的紅線,舉在半空,仔細檢查了一遍紅線可有磨損的地方,發現一切如舊,才轉過頭,提著金珠,對劉鬥說:“遠山,把頭低下來,我親自給你係。”
劉鬥乾脆雙手撐地,抬起頭,像是小狗崽子一樣趴著。沈黛把紅線穿過耳垂上的洞,打好結,輕聲道:“再解下來試試,我剝了你的皮。”他推了劉鬥一把,臉上依舊笑意淺淺,“好了,遠山。真乖,”
焦二退出大講堂。
教習開始了今日的第一堂課。這個教習是個新面孔,講授的是欲界之中各大勢力——即幾大世家如何崛起、各自所佔據的地界和如今的實力強弱對比。教習提到,金陵謝氏和洛陽溫氏正在爭奪第一世家的位子。
當聽到謝淵的名字從教習口中說出來,沈黛不自覺把頭高高揚起來,心中有種比其他人都高出一頭的感覺。你們都不認識謝王爺,我卻認識謝王爺,謝王爺還給了我一塊金牌。沈黛有些飄飄然。
之後,教習的重點轉移到洛陽的溫氏上面。
溫氏的家主姓方,叫方乾之,是上任女家主的夫婿,出身北邙山陰的一個早已沒落的小世家。老家主死後,女家主纏綿病榻,方乾之趁機圖謀了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