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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才沒了方寸,讓您見笑了。”
她知道,他最反感的就是這樣如小白花的女子,越是柔弱越是看不上眼,雲棲不知自己演得像不像,她並不擅長表演,只能盡力而為罷了。
李崇音近看雲棲,看她唯唯諾諾的模樣,想起那日在牆下的模樣,看似柔弱卻堅定地拒絕了自己。
雲棲面如白瓷,眼尾上斜,勾出了一抹麗色,與稚氣糅合與一起,嘴角緊抿著彷彿在遮掩這種害怕。她很矛盾,這種矛盾又十分貼合她。
“你這巧舌如簧的嘴,謊話連篇,我是一句都無法信的。”
雲棲神經一緊,察覺到危險,猛地要離開。
李崇音卻忽然靠近,清淺的呼吸幾乎要觸到她的耳廓,傳來他倏然變化的話語,沒了絲毫平日的溫和,透著些許怒意:“三次了,如你所願。”
他不屑強逼任何人,雲棲既如此躲避,他李崇音何須為她做臉。
如她所願,從此陌路。
一群丫鬟從遠處經過,熙熙攘攘的,笑聲遠遠傳來。
趁外來人沒注意到的時候,李崇音拉開了距離,冬日寒涼的氣流代替了男人火熱的氣息,讓雲棲如夢初醒。
他離開了。
也許聽到三公子那樣冷漠的話,其餘人會追上去說幾句軟化,緩和這糟糕的主僕關係,主子是主宰,奴婢沒拒絕的資格。
雲棲能有機會拒絕,是三公子不使用這種手段而已。
雲棲有猶豫,但最終沒有絲毫行動。
望著李崇音的背影,她背後貼身衣物早被冷汗浸透。
好一會,才吐出了一口濁氣。
李崇音畢竟還沒後來幾年的老辣沉穩,現在的他只是在努力地向成年人靠近,逼著自己成長,成為那個李府人人期待的優秀嫡子,他肩負著榮耀與壓力,極速成長的代價就是他現在還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緒。
當然也不排除他剛才是怒極了,這人有些地方與那個人也有些像,他們在怒極之時,反而不會火冒三丈,會很冷靜地處理。
這也許才是他們屬下不敢造次的地方,因為摸不清他們的情緒。
若是情況允許,她是不想惹急李崇音的,最好是像之前那樣相安無事。
上輩子她起初到了他的院裡,用盡了辦法都沒得到李崇音的注意,她甚至不明白這次是因著什麼,難不成就為那幾筆行書,李崇音可不是如此淺薄之人。
實在想不明白,雲棲也不逼自己,好歹已經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