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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倒不是裝的,她看到他本能地發顫。她始終記得有一次這人從戰場上廝殺回來,提著敵人的頭顱,風塵僕僕入了內。
那頭顱咕嚕嚕地滾到她腳下,一雙散發著驚恐的眼珠死死望著她,沉澱著死寂與絕望。
而魏司承還未脫下戎裝,撲面而來的血腥氣,輕聲詢問她:“這便是意圖染指你的人?”
“……!”雲棲駭地失去言語。
沒敢細看,做了好久心理準備才看了,這才發現那頭顱的長相有些熟悉。
是纏著她好幾日,落下狠話的男子,聽聞在地方上有些勢力,只是這幾日她足不出戶。
“怎的,錯了?”
“你、你怎知曉?”她好半晌才尋回了自己的聲音。
“自然是你身邊人說的,被人騷擾為何不與我說。正好遇上,便為你帶來了,可高興?”
雲棲雖曾為暗探,卻是以色魅人,至今手上無染血。
“高、高興,雲棲謝過王爺。”她都無意識自己能發出聲音。
“對了,這是你的吧。”魏司承掏出了懷裡的信件,上面還帶著他手指上殘留的血跡,不知是魏司承的,還是敵人的。雲棲驚得差點暈過去,她顫粟如落葉,那是她將魏司承的動態寄給李崇音的第二日,現在它又回來了。
雖然這對主子與謀士相得益彰,後來李崇音也的確身居高位,但當時的雲棲能感覺到魏司承對某些有異心的人斬盡殺絕,她碰巧見過,便想去信讓李崇音小心防範,必要時可斷尾。
沒想到,這信被截了。
她的心,徹底涼了,她甚至不知身邊有多少是魏司承安插的人。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實在不希望枕邊人的心向著他人。”
“雲、雲棲明白,請、請王爺恕罪。”雲棲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她實在驚悚極了,不敢再做任何異動。
心中又怕又覺得好笑,他們的確共枕,卻從未同房,算什麼枕邊人。
“別怕我。”魏司承說著拉起了雲棲,還親自為她撣了撣膝蓋上的灰,那姿態頗有些文雅,“他輕薄與你,罪該萬死。”
好像在意有所指,在說這顆頭顱的主人,又在說她的行為。
雲棲知道,魏司承不是在乎她,只因她是他的妻,他不允許他人侮辱他身為王爺的尊嚴。
其實她自從嫁人後,儘可能避免與李崇音會面,只是後來魏司承越來越疑心周遭,稍有不對就是滅殺,以李崇音的處境,同樣危險非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