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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被萬俊彥粉絲攻擊得愈發厲害，嘉誠律所的門口已經被丟了好幾次臭雞蛋了。
這些日子，我相繼聯絡了玉柯元身邊的一些人取證，除了必要的外出時間，我都選擇關在房間裡啃玉柯元給我提供的訴訟材料，深居簡出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何思夜鏡片後的眼眸閃著精光，“你知道我問你的不是這個，這麼一個簡單的案子，你還處理不好嗎？”
我聞言和王藝穎對視了一眼，終究是什麼都沒說。
我確實有安排，但是我的安排裡，沒有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可我也沒完全對何思夜撒謊，等真的到了事情了結的那天，我要何去何從，是否還從事律師的職業，是否還在京市生活，我都沒有想好。
我不知道我和江襲野關係真正破裂的那天，我有沒有勇氣繼續生活在這裡。
哪怕京市那麼大，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和江襲野偶遇的機會。。。。。。
何思夜沉吟片刻，從西裝口袋摸出一張名片，誠懇地道，“南歆，要不要考慮跟著我？”
我垂眸，比燙金的名片更有分量的是這份情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