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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肯定?”
“從小到大沒哭過。”
她驚呆了!這實在顛覆她的認知,小時候呢,捱打也不哭嗎?
她眼睛圓圓的,指責他這個騙子。江忍沒忍住笑了:“我生來骨頭硬,小時候捱打了也不哭,我不聽話,倒是經常捱揍,所以皮厚。”
不止如此,小學二年級之前,因為多動症和暴躁症被人排斥欺辱,他愣是陰著臉把那些人打了個頭破血流,像是天生沒有淚腺。
她眨眨眼睛,努力回想,好像真沒見他哭過。
江忍見她一副受打擊的模樣,他眼裡帶著三分笑意:“也不是,我哭過一回。”
“哪一回?”
她茶色的眼睛水汪汪的,乖巧又期待興奮。
他握住她小手,放在自己胸腔,低笑道:“你在門外,把這裡哭碎了那一回。”
“胡說!”
她漲紅了臉,“明明是你把我氣哭了。”
而且他把電視聲開得那麼大,她才不信他聽見她哭了。
他倒是不爭辯,好脾氣得很。
“聽聽說得對,是我不好,以後不讓你……”他想說不讓你哭,可是看著她羞惱想咬他的模樣,江忍住了嘴。有她哭的時候,早晚。
所以這話也就不說來哄她了。
但是他這輩子也就只打算哭那一回,還有下一回失去她的話,不如毀滅自己算了。
“不讓我怎麼?”
她純潔得很。
江忍好笑:“好奇心怎麼突然就這麼重了?”
“不能說嗎?”
他只是笑,有點兒壞:“你非要聽嗎?”
“……不聽,不許說。”
孟聽咬唇,紅著臉扭開了頭。她又不笨,看他眼裡的光彩就猜到了些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起半年前,小教室裡趙暖橙找來小黃漫和她一起看。趙暖橙羞澀地說,聽說這個年齡的男孩子,性。欲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