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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靠著,但是很快就覺得不妥,換了個依靠的動作,幾乎是雙臂交匯,下巴靠在上面,有點像是半趴著。
周霧吸了吸鼻子,說:“我明天早上想喝南瓜粥……”
“還要吃手抓餅,還想吃烤腸……”說著說著,他又往下掉淚珠子。
是疼的。
他有點覺得自己癱瘓了,就像是做手術前,被醫生打了麻藥,然後自己還有意識,看著醫生在自己身上下刀子。
刀子割開皮肉,一點點在身體的器官裡攪合,然後再眼睜睜看著自己皮肉再被縫合……
可是麻藥又讓他說不出話,沒法動作,甚至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難。
“好。”百里棄說。
等到熱水將周霧團團圍住,身上綿密的泡沫被沖洗乾淨,周霧才感覺麻藥似乎退了一些,有了一點點感覺。
撐著凳子站了起來,然後驚呼一聲,被腳下的泡沫滑了一下,差點一腦袋撞到玻璃門上。
不過這不可能發生。
他很快就騰空起來,被放了一層墊子的沙發上,牆壁上的時鐘指標在十一與十二之間,很晚了。
周霧擦掉眼角遺留的淚水,突然覺得肚子空空。
褪去麻木的感覺後,他感到了疼痛,從腰部開始,往下,鈍疼伴隨著痠疼。
小腿連結大腿的那根筋兒好像拉傷般的疼痛,大概是因為拉伸的弧度過於大,導致有點抽了。
他虛軟的手腕一點點拍打那根筋,很快就被百里棄發現,接過他的小腿腕骨,替他往另外一個方向掰。
百里棄:“好一點了嗎?”
“好、好一點了。”周霧說。
百里棄的手法特別好,周霧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曾經當過正骨大夫,三兩下就將他的抽筋症狀緩解。
他也想到那時候在山區,自己小腿也抽筋,然後對方也是這樣給他緩解。
一時間感到耳朵熱熱的。
周霧溼噠噠的頭髮被軟和的毛巾以及溫熱的熱風下,慢慢變幹。
頭髮幹了,百里棄將周霧抱到自己懷裡,周霧雖然餓,但是昏昏沉沉的,又覺得還是明天起來吃比較好。
周霧呼吸均勻地落在百里棄的側臉,聽著電視裡的聲音,他慢慢地睡著了。
百里棄感到內心十分的安定。
從甦醒的那一刻,他無時無刻都感到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讓他變得狂躁。
只有當週霧在他身邊,均勻地在他耳邊吐息,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