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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奪得本該屬於自己侄兒的皇位,奪了他的妻子。”
葉忱眸色深晦,在凝煙說出最後那句話時,他意想不到的升起慌怒,緘默許久,才開口:“歷來皇朝更迭,總有不臣者蓄意抹黑,這不過是天明教用來動搖民心的手段。”
凝煙也覺得這個解釋才為合理。
她抬起眼睛,葉忱也正看著她,她沒讀懂他眼裡真正的深意,只略顯不自然的笑了笑說:“我想也是,若不然開祖皇帝與司嫣皇后的夫妻伉儷,又怎麼會為世人所誦流傳至今,還有那萬千寺廟裡的長明燈。”
“是。”葉忱回答的很輕。
伉儷情深,是他瘋執守著一具沒有生息的軀體,長明燈,是他為縛著她的魂魄,生生世世只能和他在一起。
而他絕不會讓她有任何機會想起。
抵達江寧的前一夜,他們投宿在客棧,丹楓伺候凝煙洗漱更衣完,輕聲道:“夫人早些歇息吧。”
凝煙隔著銅鏡望向丹楓,“小叔可睡下了?”
丹楓搖頭,“應當還沒有。”
凝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日之後,小叔確實沒有再催逼她,只無微不至的照顧關心她,讓她越來越沉溺,一邊是對葉南容的失望,一邊是她渴望的,獨獨一份的偏愛。
每一天她的心都在動搖。
凝煙與葉忱幾人在江寧城外的一處驛站和大部隊匯合,寶杏和寶荔候在驛站外張望,心裡都焦急不已。
六爺與夫人真正的行蹤只有他們幾個近身伺候的才知道,對外都是瞞著的,眼看已經入了江寧,久等他們不來,兩人生怕什麼時候露了餡,直到看到楊秉屹駕著馬車出現在視線裡,才長舒出一口氣。
寶杏驚喜交加,“來了來了!”
凝煙瞧見兩人也歡喜,正要下去,葉忱握住她的手,“稍後就能到沈府了。”
凝煙呼吸輕輕凝緊,葉忱深看著她,“煙兒,我該以什麼身份送你到沈府。”
從他喉間輕綣吐出的兩個字,纏過凝煙耳畔,如同春風拂過水麵,波瀾泛泛,藏裹在溫情之下強勢,以不動聲色的姿態悄然欺進她的心防。
她承認她不想失去,她貪戀這些時日來的溫情,她問自己對葉南容的失望還不夠嗎,他日回到葉府,回到巽竹堂,又是日復一日無止境的孤寂。
她背臨塌毀的懸崖,眼前是看似危險的渡河孤木,可走過去,她就能抵岸,她該有些勇氣。
凝煙內心反覆掙扎拉扯,終於突破抵礙說:“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