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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之前，辛娜已經在橋洞裡睡了好幾個晚上了，她啊，八成是被逼得走投無路，腦子一抽，就……下手了。”
裴妄沒再說什麼，將筆錄推了回去，起身道：“多謝，先走了，這案子如果有變故，還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行。”
出了大門，他並沒有去所裡或者回家，而是打了輛車，前往那晚的酒店。
一大早的，幾乎沒人走動。
前臺見他熟門熟路地徑直往裡走，便沒有開口詢問。
裴妄來三層，這個時間段，各個包廂處於關閉狀態，也沒有服務員走動。
他站在當晚那間的門前，拿出手機按下秒錶，以平穩地速度一路到洗手間。
嫌疑人藏身的儲物間已經重新投入使用，不過又另外加了把鎖。
他撥弄了下原本的鎖頭，眸色微黯。
一偏頭看到旁邊的牆壁有些奇怪，抬手一推，黑黢黢地樓梯口顯露在面前。
竟是條員工安全通道。
為了美觀性，故意將門做成了隱藏式，一般人根本不會在意。
裴妄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十分鐘後，亮紫色保時捷出現在樓下，他坐進去後，抬手撥通了一個號碼。
“是我，幫我查一下，莫利斯酒店的法定代表人。”
“莫利斯？”苟子鑫想了想，道，“我記得是一個姓趙的酚州富商，怎麼，又出什麼事了？”
裴妄沒回答，只垂著眼等。
幾分鐘後，訊息傳送到手機上：【裴少楠】
剎那間，車內的空氣彷彿凍結了，溫度也緊跟著驟降，苟律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勁，等紅綠燈的時候分神瞥了眼。
當看到螢幕上的名字時，難以置信地失聲道：“怎麼會是他！”
“六號當天，剛發生的變更。”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
裴妄閉了閉眼，沒回答，卻問道：“江初宜現在在哪？”
“我是答應幫你看著點，但我這……也事兒多啊！”
凌厲地視線轉了過來，苟子鑫一抖，索性方向盤往右打，吱一聲急剎停下，然後摸了摸鼻子，眼神飄忽。
十幾秒鐘後，主動坦白道：“哎呀，我就半天沒關注，她名字都報上去了，就算我想跟法援那邊打個招呼，可拒絕的理由是什麼呢？這就很莫名其妙，我尋思著你肯定不願意鬧得人盡皆知，所以就……”
“什麼時候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