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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口拴了一根細線或者繩子,事後又小心地收了起來?我們永遠不得而知了。”
“但您還是認定那……嗯,不是一次意外,是吧?為什麼呢?”大夫問道。
“那就說來話長了,但是……是的,我們非常肯定那不是一場意外。就像我說的,根本沒有可能找到真正的肇事者,因為證據太薄弱了。但這個案子還有另外一面,那才是我要講的。要知道,有四個人與此有牽連。其中只有一人有罪,而另外三個則是無辜的。除非查明真相,否則那三個人將一直生活在可怕的被人懷疑的陰影中。”
“我看,”班特里太太說道,“您最好給我們詳細講講是怎麼回事。”
“沒必要長篇大論,”亨利爵士說道,“不管怎樣,開頭那一大段可以一筆帶過。故事涉及一個德國的秘密社團‘施瓦茨之手’,克莫拉陣線[1]的後繼者或者說思想類似的組織。他們從事有組織的敲詐勒索和恐怖活動。這類組織在戰後一夜之間冒出了許多,並且以驚人的速度在蔓延。無數人成為了他們的犧牲品。官方的努力收效甚微,因為這些組織的保密工作做得極好,而且幾乎無法找到敢於背叛它們的人。
“在英國,很少有人聽說過這個組織;但在德國,它卻令人聞風喪膽。這個組織最終還是土崩瓦解、煙消雲散了,這多虧一個人的不懈努力,那就是羅森博士,他曾經是一位非常傑出的秘密特工。他打入該組織,成為其中的一員,並滲透到了他們的核心層。我必須說,他在搗毀這一組織的行動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但是這麼一來,他變成了眾人矚目的人物,明智的做法是離開德國,至少得離開一段時間。他來到了英國,而柏林警方則給我們寫信說明了情況。他曾來見我,並與我進行了一次私人會晤。他對自己的處境完全持一種超然物外、聽之任之的態度。他很清楚將來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他們會找到我的,亨利爵士,’他說道,‘我毫不懷疑這一點。’他身材魁梧,頭腦清晰,聲音低沉,只有一點點喉音能讓你判斷出他的國籍。‘那是意料之中的事。那無所謂,我有準備。我接受這項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已經完成了我的任務。那個組織已經無法再組建起來了。但是有許多團伙成員仍然逍遙法外,他們會採取唯一的報復手段,要我的命。那只是時間問題,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儘可能晚一點。您知道,我正在收集和編纂一些非常有趣的材料,它們是我畢生工作的總結。我希望,如果可能的話,我能夠完成這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