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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君也想聽睡前故事?”
聽到你這麼問, 狗卷棘立即搖了搖頭。
他在你身邊坐了下來,側頭望著庭園,銀色髮尾下白潤的耳根泛起淡淡的粉色。
“棘君嗓子好點了嗎?”你問他。
他點點頭。
不一會兒他把手機遞過來,螢幕在微暗的環境下閃爍著熒光。
“你講的故事很好聽。”
便籤往下劃, 又出現一條:“你的父母會經常給你講睡前故事嗎?”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你, 眼裡有些好奇, 還有些羨慕。
因為身負咒言的關係,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個環節,不僅是睡前故事, 正常人之間會有的安慰、撒嬌、爭吵,在咒言師之間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想到狗卷棘平時和家人沉默相處的畫面,你心裡忽然有點發沉, 搖頭道:“不會。”
你坐在長廊上, 微風吹過, 你的聲音也飄忽不定, 彷彿隨時都會消散在風中。
你低聲說:“我很少能看到我的父母。”
這是真話, 你的父母一個是國會議員,一個是商界菁英, 從你記事開始,你能見到他們的次數就屈指可數。
是以別說睡前故事, 讓你回憶他們的聲音, 哪怕你記憶力超群, 都難免會覺得有些模糊。
你甚至不確定自己記憶中的那兩個身影到底是不是你的父母。
赤司相也這個身份的設定沒有這麼誇張, 實際情況卻也跟你所說的相差無幾。
這時你的肩膀一重。
狗卷棘拍了拍你的肩膀, 另一隻手指了指你的身後。
你回頭, 和室內的燈全部被點亮, 圓柱形的燈罩散發出溫暖的黃光, 不斷向外傳遞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安安靜靜的,什麼也沒有。
“你想讓我看什——”你轉頭詢問狗卷棘的聲音突然頓住。
狗卷棘的臉在你面前迅速放大,他故意把頭伸到你的面前,兩隻手的食指點在眼睛下方,舌頭吐出,對你做了個鬼臉。
不是刻意搞怪的那種、而是乖巧又可愛的鬼臉。
紅潤的舌頭從他嘴裡伸出,深色的咒紋印刻在他的舌尖上,跟透著些許粉色的舌尖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的視線像是磁鐵被吸引過去,牢牢黏在上面,也許是因為注意力太過集中,你還看到他的舌苔上沾了點點晶瑩的唾液,微弱的水光從上面反射出來,你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