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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大娘,別弄那麼多菜,我就陪我大伯喝點兒黃酒,下午我老師和楊三爺那兒還有事呢。”白洋見大娘準備殺雞,趕緊攔下來說道。
“他大娘,小洋又不是外人,家裡不是有冷吃兔和滷牛肉嗎,切點兒來,然後炒個臘肉,來兩個素菜,齊活。”大伯也在一旁說道。
“這時候喝黃酒正好溫補,它度數低,少喝點兒又不耽誤事。”白洋隨即附和道,然後熟門熟路的從酒罈子裡倒出一壺酒,放進溫酒的器皿裡。
寨子裡的黃酒是粟米加上少量的黍米釀造的,是寨子遷徙千年留下的痕跡——粟米是北方黃酒的原料。
溫熱的黃酒下肚,由內而外都是舒坦,寨子的黃酒別具一格,甜味清淡,辣意隱幽,香氣醇厚細膩卻異常突出。
“大伯,這些都是高附加值農業、生態農業的魅力所在。”白洋夾了一塊滷牛肉說道“:您知道在日本,這麼一塊牛肉能賣多少嗎?”
“嗐,不就是一塊牛肉嗎,能比金子貴?”大伯鄙夷地說道“:鎮子上牛肉貴的時候三十多,現在就二十多,你說日本,最多貴點兒,五十塊錢最多。”
“500元二兩,還是最低價格。”白洋將滷牛肉放進嘴裡,淡淡地說道。
“多少?”嚇得大伯嘴裡的酒差點兒噴出去。
“500就二兩肉,還不是最好的部位。”
“小洋,是不是日本牛特別少,有錢人也吃不上?”旁邊的大娘在一邊也暗暗吃驚。
“大娘,人家可不是牛少,人家出口歐美就是這個價格,咱們想要都得靠走私或者其他途徑,基本上可以說想吃都沒地兒買去。”白洋給大娘滿了一杯酒,笑著說道。
兩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白洋,寨子裡除了耕牛,就那麼幾頭肉牛,耕牛病死、老死也不會吃,會選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埋掉,畢竟寨子裡的旱田、水田全靠它們了。
除了感恩,也沒有卸磨殺驢的心思。
肉牛呢,主要用來祭祀,每家能分到的,還沒一斤;至於買?只有春節買點兒,給家裡孩子和老人吃。
戎與祀永遠是神聖的。
白洋回來這幾個月是寨子近三十幾年最寬鬆的時候,在族老的一聲令下,土地雖然租出去了,大家卻得到了兩份收益,給公司打工是一份,年底分紅又是一份。
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不管孔聖人當年是什麼意思,寨子卻把它歸為了對吃的最高追求。
“小日本的牛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