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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清關係，到底是因為唐宴還是因為季錦初？”
“啪~！”
耳光再次狠狠地扇在季聞舟的臉上，這一刻沈鳶的所有隱忍都煙消雲散。
“季聞舟，你自己心裡骯髒，就不要……”
“我骯髒？你什麼時候和季錦初關係這麼好的？你們剛才在車裡幹什麼，嗯？”
沈鳶的話沒說完，就被季聞舟寒聲打斷。
他捏著她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重。
“我們做了什麼？我沈鳶敢對天發誓我們光明磊落什麼都沒做，季聞舟你敢發誓你做的一切都對得起良心嗎？”
路上有熙熙攘攘的行人。
然而此刻兩人身上皆是劍拔弩張的氣息，沒有一個人敢停下腳步看笑話。
季聞舟眼底全是怒：“我怎麼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你來找我之前已經知道季悠是學術論的煽動者了，對吧？”
空氣，安靜了！
就連行人的腳步聲，也都變得安靜，只剩下落葉‘沙沙’的聲音。
季聞舟瞳孔緊縮。
沈鳶抓著他的手腕，一把將他的手拽下，“你質問我為什麼約見季悠談？我和她有什麼好談？”
“季聞舟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季悠鬧這一場的動機是什麼？”
“她能有什麼動機？”
季聞舟憤怒反問。
沈鳶：“……”
能有什麼動機？
“她能有什麼動機？季聞舟，到這個時候你還能問出這麼可笑的問題？”
“……”
“她是學術論背後的煽動者！”
她能有什麼動機？現在就算是個傻子，也都能看得出來吧？
他竟然這時候還問，她能有什麼動機？
沈鳶不敢相信的看著季聞舟。
上一世，他的心能偏成那樣，她尚且能認為，是季聞舟不知道季悠的真面目，所以那麼糊塗。
那現在呢？學術論背後的煽動者就是季悠，難道這一點還不能夠讓他看清楚季悠的正面目是什麼嗎？
“你怎麼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沈鳶冰冷開口。
這一刻，她的語氣裡，全是冰冷和憤怒。
就算是偏，那也要有個度吧？
而季聞舟現在，讓沈鳶看到了，什麼是沒有任何底線……！
是了，季聞舟現在對季悠的偏愛，是沒有底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