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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葛老師不放心，又來和沈鳶這邊做最後的確認。
溝通到尾聲的時候。
沈鳶牛仔褲包裡的電話‘嗡嗡’地震動起來，沒管，繼續和老師溝通。
一直到結束，她看了眼外表上的時間還有半小時，才去安全通道拿出電話看了眼到底是誰打的。
此刻的沈鳶，精神高度緊張。
看到是季聞舟的電話，她儘可能地平心靜氣。
然而季聞舟的資訊又進來：“我已經到華南這邊，你還沒下班？”
看到他在華南，沈鳶的呼吸不由得沉了沉。
下班嗎？
她這幾天都在學校，他問她是否下班？
還是說他這幾天忙著季悠的生日宴，根本不知道她沒去東方國際醫院？
電話再次打進來，沈鳶接起，不說話。
季聞舟陰冷的聲音傳來：“沈鳶，你真是好樣的，嗯？”
沈鳶：“有別的事嗎？”
不知道季聞舟到底在說什麼。
但從他這語氣就聽得出來，應該又是來者不善，並且還是為季悠！
此刻沈鳶的語氣，比起季聞舟的冷，她在儘可能地壓著自己的情緒。
然而，當季聞舟說出：“你是不是想逼死悠悠，才甘心？”
這一刻，沈鳶眼底終究是凝成了霜。
她就知道，是因為季悠……
深吸一口氣，終是忍不住冷笑道：“我做了什麼，要逼死她？”
逼死季悠啊，真是好大的一頂帽子。
上一世的季悠到底死沒死沈鳶不知道，但她是真的死了！
五天前，她將季聞舟留宿在南山書府的照片轉發給邵雪，季悠以死明志。
此刻聽季聞舟這態度。
不用想也知道，整個季家再次相信了季悠。
到底是季悠太有手段，還是季家人都太眼瞎？
“這次造成這樣大的輿論是你自己學藝不精，還想怪在悠悠身上？”
“呵……”沈鳶再次笑了。
好一句‘學藝不精～！’
她沈鳶這幾年在學校的成就，是當年他這個北城大學的才子也不曾有的。
現在，他說她學藝不精？
罷了……
這人啊，不相信你的，不管你擺出什麼證據也好，都是不會相信的。
人的信任，也是講究先來後到的。
在這一點上，她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