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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許煬還低聲說了句：“少董也是擔心您，您別生氣。”
沈鳶：“！！”
擔心？真是好笑……
季聞舟什麼時候擔心過她？要說是擔心她因為兩個億的債務跑了她更相信。
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顧凡的怒吼：“這件事跟我和媽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們對她好，我罵她媽怎麼了，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緊接著是徐麗珍的聲音：“你幹什麼呀，你真要打死她嗎？我道歉，我替凡凡道歉……”
“滾開！”
顧建國暴怒。
而後‘呼啦’，劃破長空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噗啦一聲，顧凡慘烈的尖叫劃破空氣！
“你不要這麼打她……”徐麗珍哭天搶地。
就算是在門外，沈鳶腦海裡也閃過了裡面的混亂。
下意識看了眼許煬。
許煬：“昨晚顧凡一晚上沒回來，還是中午顧先生的人找到帶回來的。”
沈鳶：“……”
所以顧建國是一晚上的怒火沒地方發？
不過因為自己的母親發火，他好像從來沒有過。
現在這一出，到底是不是帶了對當年的情分，真實性可就難說了。
收起心思提步進去，許煬緊跟其後。
過了玄關後，裡面的場面清晰入眼，當看到顧凡滿背是血的蜷縮在沙發靠背處，一路上都認為顧建國做戲的沈鳶，直接就愣住了！
顧建國手裡拿著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在顧凡已經滿是血痕的脊背上。
“罵，老子讓你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