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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很奇怪的心絞痛，如被人剜心般！
季聞舟這邊在醫院裡，又做了緊急的檢查！
檢查出來，許煬恭敬上前：“怎麼樣？現在好點了嗎？”
季聞舟冰冷地睨了許煬一眼，眉心都擰在了一起！
沒說話，但這一刻他心裡是不好受的。
和在車上的那種疼不一樣，現在是悶重的，好像是心臟出了問題一般。
之前就檢查過一次，結果什麼問題也沒查出來。
可今晚他比之前也更疼！
那種痛，就好似有人拿著刀子在自己的心口不斷地剜動。
半晌。
季聞舟開口：“給她打電話了嗎？”
這話，讓許煬渾身都不由得一抖。
季聞舟冰冷地睨向他：“怎麼？”
許煬：“打，打了！”
跟在季聞舟身邊這麼多年，他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季聞舟在想什麼？
以往一點小感冒在醫院的時候，他就讓自己給沈鳶打電話。
然而那時候的沈鳶不管在做什麼，總是第一時間趕到他身邊。
今天……
“她說了什麼？”季聞舟冷聲問。
其實許煬沒說後文，他大概就知道沈鳶的回答是什麼。
可他，還是希望她能變成之前一樣乖巧的樣子，不管什麼時候，都以他為重。
許煬忐忑地看他一眼：“原話可能不太好聽。”
“是什麼？”
季聞舟已經有些咬牙！
原話不好聽？
這段時間沈鳶說話一直都不太好聽，就好似忽然得了神經病。
之前明明那麼溫柔，現在簡直就是吃錯了藥似的。
許煬：“她說，您死了收屍都輪不到她，說我打錯了電話！”
季聞舟：“……”
走廊的空氣，直接就冷了下來。
而比這空氣更冷的，是季聞舟身上散發出的氣息。
沈鳶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她現在……
這一刻，季聞舟已經不知道該對沈鳶說什麼好！
這次她在學術會上的表現，他看到了！
還是說她的改變，真的是因為自己對她實習崗位安排的不滿？
可她又一直揪著季悠的事鬧！
想到這些混亂，季聞舟就頭疼不已。
檢查報告很快出來，醫生將檢查報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