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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和季悠也是這樣相處的，那時候她都一切正常。
為什麼忽然之間就變了？
難道真如祁言提醒的那樣，一定是季悠闇中對她做了什麼？
想到季悠在學術論的事情上，季聞舟眼底的光，更加犀利了些。
“三，三哥……？”
看到季聞舟眼底這樣的凌厲，季悠的呼吸有些混亂。
季聞舟寒聲開口：“你和沈鳶之間，真沒發生什麼不愉快？”
“沒有啊，三哥你為什麼這麼問？”
“沒有？那你為什麼在學術論上差點毀掉她？”
是了，毀掉！
當時學術論的事，但凡沈鳶在直播上有一絲一毫的偏差，她都必定萬劫不復。
季悠的理由是因為他，可因為他，有必要毀掉沈鳶在學校就開始努力的東西？
他犀利的眼神和質問，讓季悠呼吸緊了緊：“這個問題我已經解釋過了。”
季聞舟：“是嗎？”
“三哥，看到你和她那麼鬧，尤其是她還去東方國際，我是真的為你不值！”
季悠急急的說道。
該死的沈鳶，該死的慕晚白……
這兩個賤人，一個佔據了三哥的心，一個佔據了母親的全部喜歡。
想到邵雪要因為慕晚白徹底送走自己，而季聞舟又一次次地為沈鳶來質問自己。
季悠的眼淚上湧：“如果三哥不相信就算了，就當我是要毀掉她吧。”
“為什麼？”
季聞舟的語氣更冷了下去。
季悠窒息地看向他！他問為什麼？
她說是當！這並不代表是在承認，然而三哥卻問，為什麼？
“三哥認定我就是要毀掉她是嗎？”
“除了學術論和墜湖的事，你們還發生過什麼？她為什麼忽然就不忍你了？”
祁言說，沈鳶不想忍了！
季聞舟覺得她不想忍了，可能不僅僅是針對自己，而是因為季悠。
她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針對季悠，一定是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祁言和傅仁都說得對。
一個女人的性情大變，還不止是一兩件事，一定還有更多。
沈鳶這樣的破罐子破摔，也讓季聞舟現在不得不重視她和季悠之間的關係。
可能之前，真的不是他一直看到的那樣和諧。
否則無法解釋沈鳶這段時間的種種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