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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親一手建立起來的商業王國,對比朱鳳琴,何稚勉對父親的感情更加複雜,不是單純一個愛字或恨字概括得了的。
如果何萬翔泉下有知,看到自己一生的心血被他看重的所謂兒子毀壞殆盡,再看到自己女兒的成就,估計氣得活過來再氣死的心都有了。
桑盈笑道:他們看上去確實過得不怎麼樣。”
何稚勉狐疑地走過去,站在桑盈那個角度往下看,正好看見賭場大門。
雖然那裡人很多,不過她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人。
朱鳳琴。
朱鳳琴確實過得不怎麼樣。
這幾年萬翔集團入不敷出,欠下鉅債,情人不知所蹤,兒子什麼都不會,只會敗家,想要維持以前的光鮮生活,朱鳳琴不得不把一些產業拿去變賣,但是窟窿越填越大,這樣也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
對於她來說,賭場永遠是難以抗拒的誘惑,染上毒癮的人都知道,想要戒掉很困難,為了不讓狗仔隊拍到萬翔集團夫人出入賭場,她不得不經常換地方。
嘉寶莉賭場她還是第一回來,不過對於一個賭場老手來說,這並不是什麼障礙,她很快就在二十一點牌桌上找到自己的歸屬。
像德州撲克和麻將那種玩法耗時太久,往往還有高手混雜其中,相比起來,二十一點規則簡單,更有那種大開大合的刺激感,朱鳳琴很喜歡。
她兌換了籌碼,又下了注,但很快輸個jīng光,她摸了摸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咬咬牙,轉身就要走出去。
賭場旁邊有很多典當行,這也是順應市場需要。
從典當行出來,朱鳳琴又往賭場走去。
但門口站了幾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朱鳳琴有點不耐煩地抬起頭,頓時僵住。
何稚勉似笑非笑:怎麼,全輸光了,已經淪落到要去當結婚戒指的地步了?”
朱鳳琴qiáng笑:喲,我還以為是誰,稚勉啊,你也是結婚了的人了,別老是到處亂跑,好好在家伺候老公才對,怎麼能出入賭場這種地方呢!”
何稚勉彈彈指甲:剛才的工作人員告訴我,你好像已經把籌碼輸光了,需不需要我資助你一些啊,朱鳳琴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