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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沒有痛覺,脫下衣服,上酒精,再給自己縫合包紮。
這個過程裡,他額頭上都是冷汗,握著刀柄的手不斷顫抖著,彷彿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等到他給自己纏好繃帶,屋外門鎖傳來開門聲。
他推門進來,看著地上的血棉花,皺眉道:“你真的不去醫院?”
“不去。”陸臣啞聲:“找到人了嗎?”
陸臣是在燈滅的那幾分鐘和王恆交換的位置。
那時候人影搖晃,心生惶惶,也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位置非常相近,自然而然那個下手的人也沒發現人早換了。
顧鶴之:“還沒有,但警方已經找到車了,距離車不遠處,他們發現了梁時硯,人是被他們從車上推下來的,有點腦震盪,現在進醫院了。”
梁時硯出事,至少短時間內不會讓警察懷疑到梁家。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梁家也算是受害者。
陸臣閉著眼睛,沒吭聲。
顧鶴之把門關上,嘴邊浮現出一抹冷笑:“那老爺子也是夠精的,知道用這一招擺脫他們的嫌疑。”
陸臣不置可否,“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是該謹慎點。”
人也不是吃素的。
不然,也不可能做到這個位置上。
顧鶴之說:“醫院那邊是怎麼回事?”
陸臣的手機現在在王恆身上,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人。
相對的,陸臣也成為一個睜眼瞎。
能獲取情報的渠道全部要從顧鶴之這裡獲取,如果他不說,對方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陸臣坐起來,抬起眼睛,“有打鬥的痕跡嗎?”
顧鶴之說:“這倒沒有,好像是你離開的前一秒,他們就把人帶走了。”
陸臣坐直的身體又緩緩落下去,他面色內斂,半晌道:“這件事你不用管。”
顧鶴之擰眉,看向陸臣的目光多少帶著不解,“你就這麼相信他們,要是到時候出什麼事情,吃虧的可還是你。”
顧鶴之在外面摸爬滾打慣了,被人揹叛是常有的事情。
久而久之,無論是誰,他都會留個心眼。
陸臣沒說話,半晌他摸出口袋裡的香菸,慢慢點燃,抽了一口。
“沒事的,他們我信得過。”
顧鶴之還想說什麼,可看著陸臣這個樣子,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他像是想起什麼,走到陸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