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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任何的欣喜與開心。
只是淡淡開口：“我的總旗大人，你的那點兒俸祿……贖我？”
“再說了，這裡是教坊司的妓院，沒有刑部的文書，誰都出不去。”
周妙彤的這些話，沈煉何嘗不知，只是此刻從她口中說出，沈煉只感覺到字字扎心。
無奈，壓抑！
沈煉微微閉眼，他想起了今天早一些在陳府的時候，給陳大人提起的要求。
【陳大人，幫沈煉一個忙，在刑部特赦教坊司的名單上加個人。】
回過神，沈煉又看了周妙彤一眼，並未提起此事一字，只道：“差不多卯時了，我走了。”
說罷，不再留戀，提劍便走。
身後，周妙彤再次開口：“下次來不必換衣服了。”
“怕你不喜歡那身官服。”
“這兒誰不知道，你是錦衣衛沈大人……”
……
“臥槽，怪不得沈煉在陳府的時候，提起教坊司會那麼生氣，原來生氣是有出處的呀！”
“哎，不用想了，這個周妙彤一看就是官場博弈失敗後的犧牲品，可憐。”
“有一說一，明朝的教坊司制度真正有點畜生的，官妓這事也不知道是哪個缺陰德的人想出來的。”
江啟濤連連拍手，“哈哈哈，蘇牧辰寫的夠妙，嚴老師的分析也是夠細緻的！”
“這些細枝末節，要是不特地關注，還真不一定能注意到呢。”
“如此看來的話，這個武俠世界比我一開想象的還要有趣一些呢！”
劉合平也跟著點頭：“確實哈，一個開局直接將三兄弟背後的事情，幾筆就拉出了線頭，手法太成熟了。”
“大部分寫大明的劇都將目光留在了皇帝和臣子之間的博弈上，聚焦錦衣衛的還真是不多。”
“畢竟，錦衣衛始終是屬於鎮撫司去管理的，作為皇帝打手，提起他們人們第一個想到的都是詔獄，是劊子手！”
“所以嘛，蘇牧辰敢聚焦錦衣衛去寫武俠，也是魄力十足呀。”
周小倫對明史瞭解不多，所以此刻像個乖學生般，靜靜聽著大明專業戶劉合平的解釋，滿眼都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
教坊司，暖香閣。
儘管夜已深，可此處卻是城中唯一還燈火通明的地方。
欄杆上掛著的吊牌上，周妙彤三個大字極為顯眼。
背景音中，一道女聲淡淡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