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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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子強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說:“龍老闆,你可能不知道吧,凌總為招待你,可花了本錢了。這狗可是名貴得很哪,聽說是一條大德國‘霜王龍’,光狗皮都值一兩萬塊呀。”
龍海死死盯著凌清揚,對方的目光也正對視著自己。他登時像被一把尖利的刀直刺到胸口上,腸胃裡一陣抽搐,差一點沒全都吐出來,這難道就是自己養的那條忠實無比的牧羊犬嗎?這女人太歹毒了,自己的房產做了抵押,可這犬舍裡的狗有何罪,到頭來落得個這樣悽慘的下場,真是欺人太甚了!龍海突然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想大叫一聲,把這桌酒席砸他孃的稀巴爛,揪住這娘們兒扼住她那蛇一樣的喉嚨。你這遭天殺的為啥這樣恨我,坑光我的錢還不夠,打狗還得看主人吧,把愛犬殺了讓主人吃,這是人乾的事嗎?他惡狠狠地盯住凌清揚想說什麼,但對方射來的目光卻把他要說的話全噎了回去。凌清揚的目光中有一種令人震驚的威嚴,輕蔑的神情中透著令人戰慄的敵意。她似乎是正在從對方几乎崩潰的狀態中享受著一種復仇的快意,並且不準備和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分享。
面對這種目光,龍海猶疑起來。他從來沒有從女人的目光中感受到這麼可怕的東西,一股濃烈的酒意襲來,他覺得有些恍惚,可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憑他龍海在梁州地面上是地頭蛇的分兒上,外來的一個女流之輩無論如何也不敢有這樣的膽量和他叫板,除非這是祖文的意思,他驀然想起在香港時祖文在屏風後說的那些話,不禁打了個寒噤。
恍恍惚惚只聽凌清揚說了一句:“龍老闆喝醉了,把他扶下去休息吧。”他欲要硬挺著站起來,可卻像被抽了脊樑骨,身子軟軟的再也直不起來了。
龍海昏頭漲腦中被身邊的女子連扶帶拖地送進了餐廳隔壁的套間裡。套間裡光線有些昏暗,小姐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並不走,卻在他身邊坐下。她大概是秉承了凌清揚的用意專門來侍應他的。他向女孩兒要了一杯水,想清醒清醒自己渾成一鍋粥的腦袋。他的目光遲滯,有些模糊,當他的眼睛掃視這間裝修精緻的休息間時,突然被牆上的一張畫給攫住了。
這是一張女人的裸體側面畫像,這張畫好像在哪裡見過。對,這不正是二十多年前秦伯翰給他女友畫的那張光屁股像嗎!
一切都全然明白了,這個風度優雅、手段無情的女人毫無疑問就是當年被自己玩弄後失蹤的那個冤家!自己太蠢了,蠢就蠢在錢迷心竅,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早已成了一個被人暗中追殺的目標。而這幅被詛咒的畫像,簡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