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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沈植連看也不肯看他了。許言心想,以後再也不要過生日了,回憶真糟糕。
“我當初跟你告白,你說你就當做沒聽到,怎麼現在還是這句話。”許言看著他,笑笑,“我沒在威脅你,我對你也構不成什麼威脅。你沒時間跟我浪費,那正好,我也沒打算再浪費你的時間。”他略微琢磨出了沈植生氣的點——大概有種被甩的屈辱感,氣不是自己先說的結束,自尊心上過不去。
沈植的唇抿成一條線,盯著許言,好像要從他臉上找到關於逞強和玩笑的證據,但許言的表情太平靜,沒露出一絲破綻——因為根本就沒有破綻可露。半晌,沈植微微擰起眉,胸口起伏了一下,才說:“你知道你在說什……”
“我旅遊回來很累。”這是許言幾年來第一次打斷沈植的話,他伸手在沈植耳邊打了個清脆的響指,說,“所以我們別再廢話了,結束了就是結束了,不用懷疑,不是夢。寶貝,你自由了,祝你生活愉快。”
他說完這句話,按住沈植的肩把他往外推,沈植不設防,下意識退了兩步,許言飛快伸手關上門,利落地擰了反鎖。
作者有話說:
《怪你過分美麗》——張國榮
第14章
許言又混了半個月,每天和紀淮到處逛,畫廊老巷博物館,江岸橋下舊鐵軌。市裡和周邊變化不小,兩人還去了中學時代經常廝混的幾個地方回憶青春。單反儲存卡拍滿一張又一張,許言每天回家就對著電腦調色修圖,把照片po到攝影網站或微博上,偶然間被一個大V轉發了,一下子多出不少粉絲,嚇得他趕緊把微博裡十年前的低畫素非主流自拍給設成私密。
晚上,翻著微博,許言突然想到一件事,他點開分組,找到沈植的微博,把特別關注給取消了,又記起以前臭不要臉地拿沈植手機把自己設為特關——不過沈植大概早就取消了吧。
那晚把沈植拒之門外後許言其實站在門後很久沒動,心裡很難說是解脫還是悲哀。他聽見沈植的手機響了,大概是助理打來的,似乎公司出了問題,沈植低聲說了句“我馬上回來處理”,腳步聲響起又遠離,他走了。許言伸手摸摸眼眶,不溼,但真的很酸,他們終於結束了,終於到頭了,可許言很難喘出一口氣來。
他突然想到自己還有很多東西留在沈植家,但其實那些都不重要,許言在乎的反而是那隻醜醜的小鱷魚,抱著睡覺很舒服。有時候沈植晚歸,許言就抱小鱷魚,等沈植上床了再換他抱。雖然沈植必定是不太樂意被抱著睡的,可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