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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兒現在不在我名下了, 這塊土地被保護起來,也許不久以後, 會成為國家的一個歷史景點。”馳厭說。
姜穗下車,大院兒依舊是當年紅牆綠瓦的模樣。
她家的木門緊閉著, 窗前的桔梗花竟然還活著。
一個紮了羊角辮的小丫頭探頭探腦看著他們,過了一會兒蹬蹬蹬跑過來。
她約莫十歲大, 馳厭冷冷看著她, 不必他開口, 就有人把小丫頭攔住。
小丫頭穿得並不好, 衣服破破爛爛, 身體瘦弱, 襯得一雙眼睛很大。
小丫頭舔舔唇, 看向姜穗:“姐姐, 我有東西想給你。”
姜穗愣了愣:“什麼啊?”
從小丫頭出現開始, 馳厭眸光就分外冷淡,但他終究沒說話。
小丫頭攤開手,露出一張紙條。
姜穗拿過來, 小丫頭說:“一個哥哥讓我給你的。”
白紙上, 寫了三個字——對不起。
姜穗收了紙條,那個收錢辦事的小丫頭一溜煙跑了。姜穗看著這句道歉,猜到是誰寫的。是她一直沒有見過的, 據說在牢裡的馳一銘。
她心情十分複雜。看來她沉睡這段時間, 許多人都在關注著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馳厭握住她的手, 拿走紙條。
姜穗驚訝抬眸, 馳厭說:“別去。”
他附身,緊緊抱住她:“穗穗,不要去。我很愛你。”
有些東西他說得太晚了,在她最喜歡他的時候,馳厭從不對姜穗說愛。在他心裡,他一直是那個沒有爸媽,風雪夜快要凍死的男孩。
他什麼都沒有,只牢牢守住了一顆心。
把心給了她,如果她不要,他要怎麼活下去。
可是姜穗醒過來卻不記得他,與他相敬如賓,卻出言問馳一銘在哪裡。
他不知道姜穗到底擁有怎樣的記憶,也不願意刨根問底,但他最後的底線是她不能離開他。為此他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
姜穗被他抱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她也沒有打算去,試探性抱住他,安撫地拍了拍:“我不去。”
她為難地想,馳厭抱這麼緊,她想去也去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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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到來,姜穗重新回學校念大四。
她在一年內把學分修滿就可以畢業,身邊同學換了一撥人,不管是人還是專業都讓姜穗感到陌生。
好在很快就熟悉起來,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