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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前,於覺再次撞見高紙意自殘。
高紙意生下於覺後,公司強行辭退她,從此她患上了很嚴重的產後抑鬱症。
自殘是常態,她待過的最多地方就是醫院,於覺從小沒和高紙意一起住,因為她每次看到他狀態就會不對,於覺已經習慣了被她撕心裂肺的喊滾。
後來,她和他親爹離婚,於覺沒再怎麼聽到她的訊息,也沒見過她,直到葉明非趾高氣揚的告訴他,高紙意是他後媽。
雲訴和於覺走回家,一路上,他都默著不說話,嘴角繃著,周身刺骨的寒,自上次看到他打葉明非後,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
“你還好嗎?”雲訴站在家門口,抬頭看著他。
於覺垂眼,目光落在少女嫩白嫩白的臉上。
過道的路燈顏色昏黃,拉出長長的影子,少年黑眸沉沉,看不清情緒。
他垂著眼睫,聲音發啞,沒了時常不正經的樣子,“嗯,還好吧。”
根本就一點都不好。
雲訴嘆了口氣,抬手扯了扯他袖口,“你下來。”
她聲音太輕,於覺沒聽清,側著頭,低下身,“嗯?”
雲訴眼底柔和,踮了踮腳尖,抬手輕輕揉了揉他額前的頭髮,嘴角勾著,“訴爺挺你。”
於覺一怔,都忘記了呼吸,好久,他嘴角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咧開,任她在在發頂上肆無忌憚,手一抬,把人攬入懷中。
雲訴猝不及防,整個人貼在他胸口。
少年身上清淡的薄荷香充斥在鼻間,他下巴擱在她肩上,灼熱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她耳尖,很快,小小的一隻耳郭,紅到充血。
都忘記把人推開了。
於覺緊緊抱著她,覺得位置不太好,下巴蹭了蹭脖頸,微涼的唇瓣觸到她通紅的耳尖,他能感覺到。
小丫頭又僵了一點。
他啞聲開口:“雲訴。”
少年聲音沉悶,幾乎要碎掉。
雲訴一直垂在他身側的兩隻手,終於,慢慢的環上他腰間。
她微微側頭,少年下巴連著脖頸的線條削瘦有型,沉鬱在暗黃的燈光裡,竟如此的軟。
雲訴放輕聲音,“我在。”
於覺抱得更用力了些。
“我是不是真的太差勁了,都沒有人要我。”
雲訴想都沒想就反駁了他的話。
“沒有,你很好,沒有人會不要你的。”
聞言,於覺笑了一下,嘆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