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棠沈如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的內容擱在桌上。
姜雨棠站在他身側,隨手從筆架上一排毛筆裡挑了支預備蘸墨,被沈如誨攔住。
“這支不行。”
“為什麼?”姜雨棠看了看手上的筆,沒覺得哪裡不行啊,筆尖飽滿,也沒分叉。
沈如誨伸手取走她手裡的筆,在她耳邊低聲:“這支你用過。”
“……”
她臉騰地紅了,立刻又拿了另外一支,蘸墨低頭開始抄寫,完全不敢抬頭看沈如誨。
好長的摺子。
也好,省得等會兒抄完閒下來又被沈如誨逗弄。
沈如誨將那支筆重新掛回去,看了看她通紅的耳尖,不覺一笑。
抄完摺子後,姜雨棠將毛筆清洗後掛回筆架上,又鬼使神差地看了眼方才被沈如誨掛在筆架邊上的筆,害羞道:“抄完了,回去吧,要用飯了。”
沈如誨伸手將她一攔:“等墨幹。”
姜雨棠咬唇,心虛道:“一會兒過來拿不就行了。”
沈如誨笑了聲,手擱在她腰上:“你緊張什麼。”
“我沒、沒沒沒緊張。”
“……”
說完後,她自己先沉默了。
沈如誨捏一捏她腰間的軟肉,笑了。
好在他並未真的對她做什麼。
等摺子晾乾,他便叫來宋聞加急送出去,然後跟姜雨棠一起用飯。
用過飯喝藥時,姜雨棠特意拿來一小碟蜜餞梅子,哄他:“喝完我就餵你吃,怎麼樣?”
沈如誨眉睫輕輕一挑:“用嘴?”
“……”
姜雨棠面無表情將那碟蜜餞端走。
沈如誨的傷不宜挪動,兩人便沒急著去金陵,留在杭州城內休養。
沈如誨也果真聽姜雨棠的話,幾乎沒怎麼料理政事。
反正摺子已經寫好,他乾脆完全歇了下來,只偶爾回一回謝廷玉的信,剩下的時間都陪著姜雨棠,不時逗逗她。
一個月下來,姜雨棠漸漸也習慣了沈如誨的逗弄,不再他隨便說點什麼就臉紅心跳。
夫妻倆的感覺好似就這樣進入一個新的階段。
當然,除了陪沈如誨外,姜雨棠這一個月還理了理在姜州的鋪子,看了父親留下的經商筆記,也跟姬鵬天這個義兄學了不少東西。
三月中旬,大夫看著沈如誨傷口處長出的嫩紅色新肉道:“大人傷口基本已經癒合,平日裡活動已經不大要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