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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青放下手機,蹲在地上忍不住地哭泣,無助、撕心裂肺的聲音讓人聽了難受。
可你讓她怎麼辦?她只是這個弱女子而已,來白家寨之前還在父母膝下撒嬌,享受著寵溺呢。
她不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子,替父從軍的花木蘭;大破天門陣的穆桂英;與夫君長江阻擊戰痛擊金軍的梁紅玉,那些奇女子距離她太遠,太遠。
她只有滿腔的熱忱,沒想到迎接她的卻是血淋淋的現實,沒有被磨平稜角,只能是頭破血流。
抽泣的聲音只是在村委會遊蕩,大伯走了,拿著他的大煙袋要直面慘淡的人生;小鄧走了,他要去找人阻止大伯的老夫聊發抑或同仇敵愾。孤零零的聲音得不到枝頭鳥雀的同情。
許是哭累了,曼青這才從地上站起來,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胳膊,空寂的村委會冷森森的,只剩下繞枝輾轉的鳥雀,悽清的讓她打了一個冷戰。
她為自己打了打氣,要阻止大伯。
林業局在某些縣裡可能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清水衙門,但在滇西縣這種動植物豐富的縣裡,卻是有數的幾個實權部門。大伯要面對的是什麼?不是林業局,而是國家的暴力機關,就是有著通天的本領也是要吃虧的,想到這裡曼青也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村委會。
“縣長,咱們去車站是接人那嗎?”史秘書和秦縣長來到距離林業局最近的一個公交站點,看著熙熙攘攘等待公交車的人群,他有些茫然。
但領導的事情他不能馬虎,必須聆聽教誨,領悟精神。
“接人。”秦縣長望著川流不息的滇西公路,有點兒心不在焉。
接人?史秘書更迷糊了,除了上面來的領導,在他的印象當中沒有人能夠讓縣長紆尊降貴,親自來接吧。
“對了,小史,你也幫我盯著點兒,從白家寨方向來的客車,如果白支書下車,記得叫我。”秦縣長想到了什麼,叮囑道。
白家寨?史秘書的心中豁然開朗,要說滇西縣什麼地方最為出名,非白家寨莫屬。最出名的就是他跟著縣長剛來滇西縣,縣長親自處理的一次暴力鬥毆事件,就是白家寨領導其他九個寨子圍攻縣裡的黑社會,使得滇西縣的黑社會勢力到現在都沒有恢復元氣。
白家寨準備自籌自建旅遊公司的事情,更是傳得響亮。
“縣長,外邊的紫外線強烈,要不您到車裡等著,如果白老支書來了我再通知您。”史秘書小心地試探著秦縣長的心思。
“不必,我就在這等著。”秦縣長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