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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出點東西來,她坐壁上觀即可。
到時選合適的時機抄沒了鹽商國庫就能有大筆進項,等鹽課之事上了正軌,一年所得鹽課將相當可觀,她記得在古時,鹽課能佔國庫總收入的一半,她把價錢降下來了估計達不到這個程度,可價錢下來了相對的量也會上來,百姓用得起了自然就會比以往用得多,且這是一樁壟斷的買賣,全國獨一家,真要算起來可能未必會少。
朱老爺子終於平靜下來了,坐下一氣兒喝了整盞茶後方問,“在這件事裡你打算扮演什麼角色?”
“自然是幕後,您不用擔心我會想要從中分一杯羹,我要想賺錢有的是法子,這種錢,我不要。”
“是外祖小看你了。”
“您是擔心我陷進去,我知道。”花芷重新坐回外祖父下首,神情乖巧,若非此時說的是如此大事,朱博文真要以為她就是這麼個乖巧的孩子了。
正要說話,外邊管家來報,“啟稟老太爺,一位自稱是花家武先生的陸先生求見。”
朱博文看向外孫女,“是他?”
花芷眼裡多了笑意,點頭應是。
“請他來書房。”
等待的時間裡兩人沒再說鹽事,老太爺打趣道:“看樣子可以讓你外祖母準備嫁妝了。”
“皇上在一日便一日不可能。”
朱博文笑容一斂,“若是你做成了此事便是潑天大功,皇上應會同意才對。”
“這般大工程,三五年能成就已是承天之幸。”花芷淺笑,若是皇帝三五年不死,那就七八年,史書上這一筆記不到這位皇上身上,且若真在他活著時做好了此事,那死的就有可能是她了。
“你已十七,豈能再拖這麼久,芷兒,你向來有主意,在這事上不妨自私些,沒什麼事比你的日子過得順心更重要。”
花芷的笑容頓時真誠了許多,“是,芷兒記著了。”
朱博文並不追問為何皇上一日在就一日不可能,既要用她,給她一個皇室的身份不是更方便?照著芷兒這說法往下想,皇上怕是不喜芷兒至極,也是,但凡有一分維護之心也不會把這麼大一件事強行壓於她身上。
暗暗嘆了口氣,花家世代忠心,臨到頭卻落這麼個結果,若那花老頭兒知道皇上發落了他們還不夠,芷兒還要承擔這天大的事可還能保住忠心。
門外傳來腳步聲,很快顧晏惜的聲音便傳了進來,“小子晏惜,請見朱老大人。”
收起那些個心思,朱博文揚聲道:“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