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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霧騰起，將十幾個玩家的身影包裹其中，眨眼間，隨著水霧散去，玩家身影跟著在原地消失。
水幕之上，標記著馬良美術學院的副本跳動了一下，後面的狀態變成了進行中。
一個身材較矮的男玩家獨自站在人群之外，點開了操作介面。
訊息欄裡，顯示著一條未讀，來自上司。
【那個副本不能進，讓阿青立刻退出！】
未讀
訊息的上一條，就是他給上司彙報的進度?[，以及即將進入的副本名稱，玩家情況。
男玩家愣了一下，看著水幕上的副本資訊，心虛地給上司回了條訊息。
【副本開啟了，阿青姐她已經進去了……】
【急躁的廢物。】
訊息那條几乎是秒回。
很快，第二條訊息發了過來。
【看一下這個畫像，你看到的那個玩家，是不是長這樣？】
訊息附贈了一張圖片，男玩家用只有自己可見的防窺模式點開，看到了一張彩色人像圖。
圖片不比照片那樣逼真，但也水平高超，將青年最顯著的面部特徵都畫得清清楚楚——能看到血管的蒼白面板，奇異的鯊魚齒，以及那雙紅色眼眸特有的病態眼神。
他立刻回覆訊息。
【是的，就是他。】
這一次，訊息那頭再也沒了回覆，只留下男玩家忐忑地等在原地，不知是否要繼續在這裡等，又不敢輕易離開。
……
另一邊，黎叔推開咖啡店的門，走到某一個角落的桌子旁，坐在了萬泉的對面。
“我有一個壞訊息和一個好訊息。”
萬泉抬起頭，“別告訴我好訊息是他們暫時打消了對我的懷疑。”
“沒錯，監視你的兩個人，明顯從剛剛開始變得鬆懈了許多，已經開始摸魚了。”
“…………”
監視別人的時候還摸魚，這個組織真的正經嗎。
“你怎麼不問我壞訊息是什麼？”黎叔見他這麼悶悶的，突然有種聊天很費勁的感覺，“你不好奇嗎？”
“我又不是你侄子。”
“壞訊息是，就在剛剛，良吉進副本了，那位……可能也進了。”
“怎麼可能？？”萬泉一愣，眼睛都瞪圓了，“24小時還沒過去，他們瘋了嗎？”
“我猜，曲通途現在的反應也和你一樣。”黎叔給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