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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父皇和我這麼說的時候,我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怎麼能有人這麼理直氣壯,說這麼容易捱打的話。
可現在想想,父皇應是難得對我掏心窩子,在教我真正有用的東西。
然而,此時卻被我用在了對付他身上……
或許,這也是一種變相的不負所望吧。
新來的兩個護衛比墨青更“貼身”,不僅夜裡要在附近守著,白天更是如甩不掉的尾巴,就差懟著我的臉貼我身上,做那天生連體之人。
我實在受不住了。
別說我心懷不軌想要暗中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就算我坦坦蕩蕩沒有什麼要遮掩的,也受不住他們這樣寸步不離,甚至連沐浴出恭也非要伺候著。
吉祥如意這樣緊密跟隨我還可以勉強接受,兩個陌生男子這樣完全無法忍。
於是,我索性衝到了三皇子府,對陸恆道:“三哥,要不這樣吧,你在府裡給我騰一個院子出來,我就直接住在你眼皮子底下得了,省得你還要浪費人手看著我那邊,心裡也總放心不下。”
我的語氣很衝,臉色也十分難看。
陸恆看了我一會兒,似是在認真考慮這個建議的可行性:“雖說我是不介意,可父皇那邊若是得知,只怕會給你招惹麻煩,說不定連都察院都要收回去。”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若是想好了,我派人去收拾院子出來。”
我被陸恆的話噎住了,後頭的詞全部卡在了嗓子眼。
陸恆笑:“別鬧小性子,三哥也是怕你在這個節骨眼上做錯事罷了。”
我心裡一咯噔,面上不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做錯什麼事?”
陸恆想了想:“比如,被那姓宋的攛掇,想要對你三哥先下手為強?”
我的後背唰的一下子出了汗,腦中飛快地回想了一下,確認和宋黎的商議應是沒有洩露。
陸恆並沒有證據,也不可能知道的這麼快,是他在詐我。
我反客為主,往陸恆跟前走近了一步,咄咄逼人:“所以,三哥承認是在疑我,才多派兩個人來監視我?”
“既然你這麼不信任我,直接把都察院拿走再把我圈禁起來就是了,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彎子,弄得誰都不舒服!”
陸恆的目光依舊溫和,觀察我的神情像是在看什麼新長出奶牙的奇珍異獸。
我直視著他。
最終,陸恆退了一步:“既然你不喜歡他們,那我讓他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