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 深謀遠慮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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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安右門外面,嚴嵩與張邦奇分開各自回家,等到了家裡時,發現義子趙文華已經在家裡等候了。
嚴嵩本來想著回家換了便裝就出門,到了夏府後,該跪就跪,該舔就舔。
但看到趙文華,又想起還要等別人,於是嚴閣老就暫且停留在家,與趙文華說話。
“你來是有何事?”嚴嵩揮退了所有僕役,只與趙文華留在屋裡說話。
從幾年前發生了文稿失竊事件,自己一篇頌聖賦落到了秦德威手裡,嚴閣老在家裡對僕役也是防著了。
趙文華憂心忡忡的說:“我只覺前景不甚明朗,不知該何去何從,故而來向義父討教。”
趙文華問的當然不只是他自己,而是整個嚴黨勢力。
嚴嵩隨口答道:“這也什麼可煩惱的,一切盡力而為就是了。”
趙文華覺得這話實在太不著調了,抬起頭來看了眼嚴嵩。然後他就發現,義父看起來似乎很輕鬆,這就讓他很不懂了。
按道理說,義父此時應該是一個很焦慮的狀態,為什麼看上去反而很愜意自在,完全不象是被秦黨暗算,然後又丟了首輔的模樣。
“義父可是有什麼喜事?”趙文華小心翼翼的問道,別是物極必反,失心瘋了吧?
嚴嵩答道:“我們終於不用再直面秦德威了,這難道不是喜事?”
趙文華愣住了,這算什麼喜事?
嚴嵩嘆道:“與秦德威對壘,簡直是日夜憂慮,茶飯不香,唯恐有所疏漏。每每交手後,往往又要心力交瘁,五內俱焚。
如今這一切都需要夏言去面對了,而我得以解脫,晚上能安然入眠矣,難道不是喜事?”
趙文華恍恍惚惚的無言以對,他一時也搞不清,義父這究竟是自我安慰,還是說想開看開了?
嚴嵩又繼續說:“夏言回來了,肯定先要攬權,很多人都以為,我們還有一點和夏言相爭的實力。
但這些人都看不出來,我們與夏言相爭絕對是必敗之局,完全沒有贏的可能,這就是大勢所在。
所以我要伏低做小,儘可能討好夏言,讓夏言輕視我,不在把我當回事,將注意力都放到秦德威那邊去。
而且東樓對秦德威也完全照此去做,讓秦德威同樣輕視我嚴家,將注意力都放在夏言身上。”
趙文華這會有點明白了,反問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夏言和秦德威如果爭了起來,義父就可以緩口氣了。不過若是被人看出來了,又該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