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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例外, 我不會反感和你的任何接觸。
——別人都不可以的,你都可以。
——溫餘,我煩誰也不會煩你。
無論在什麼時候, 獨一無二的特權都能不同程度地輕易俘獲人心, 應該沒有人能在知道自己對另一個人來說是最特殊的存在時還能保持淡定。
尤其當這個人是嚴琛。
葉溫餘隻覺得腦袋裡不知是弦還是鈴鐺, 被一隻無形的手撥得叮叮噹噹直響, 吵得他腦袋嗡嗡的,半天靜不下來。
一時滿腦子繞來轉去都是這幾句話,他滿心的受寵若驚。
可好像又不止受寵若驚。
讀不懂多餘的情緒, 它難解, 陌生, 似乎包裹在一團霧裡,摸不著看不透,只是奇特的輕盈奇妙, 彷彿能為心臟插上翅膀漂浮升空。
“為什麼?”
他輕聲問嚴琛, 像是怕恍惚驚擾了什麼, 甚至悄悄放輕了呼吸:“為什麼,只有我可以?”
等待回覆的幾秒鐘, 時間幾乎靜止。
緊接著, 他聽見嚴琛的聲音傳來,清晰地灌入他的耳膜:“說不清, 只是在第一次靠近你, 就發現你對於我來說, 和別人都不一樣。”
“或許再等等。”
嚴琛藉著窗外的霓虹, 眼底盛放著顯而易見的溫柔, 直直望進他璀璨純粹的眸子:“等我找到了答案, 再慢慢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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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亭多喝了兩杯, 不至於醉,但話癆的屬性被充分啟用了,一路又是唱歌又是講單口相聲,聒噪得像只喜鵲。
不過可惜了,今晚他的表演在葉溫餘這裡全成了左耳進右耳出。
外院所在的宿舍區域很大,從入口進去,七拐八拐得繞好一陣才到他們那棟宿舍樓。
這一路上葉溫餘都處於一場無聲的頭腦風暴中。
嚴琛算是答應了嗎?
算是吧,都已經給了他可以隨便碰的特權,不是答應還能是什麼?
可是他明明都還沒有坦白……
恍惚之間,耳邊似乎又響起了嚴琛和緩低沉的聲音,他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捂了一下耳朵,心跳被掠過的風拂得有些凌亂。
其實不必要糾結太多的,他這樣告訴自己。
嚴琛已經答應了。
就算他還沒有坦白,但嚴琛的話那麼直白,也和同意了他的請求沒有兩樣。
只要他坦誠把心裡想的唸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