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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嵐沒聽過顧行簡說女真語, 等離開人群以後,好奇地問道:“老爺, 您的女真話是跟誰學的?聽起來就像金人說的一樣。”
顧行簡笑了笑, 沒有回答。崇明插嘴道:“是當年北上議和的時候學的。去之前老爺還一個字都不會說,臨時找了個在四方館的金人學習。在金國幾個月, 就能說得很好了, 連當時跟去的通譯都說老爺極有天賦。”
夏初嵐看著顧行簡清秀的側影,暗自嘆了口氣。
這人學東西是很快, 她可是親身體驗過的。比如吻技還有床笫之間的事,短短時日, 已經是爐火純青了。她幾乎每晚都要被他弄得求饒不止, 他卻始終精力旺盛。但一到白天他就是衣冠楚楚的顧五先生了。
誰能想到他脫了衣服是那樣的?
顧行簡當然不知道他的女人正在想什麼。他關心的是當地的物價, 還有金人交易的東西,時不時會向路邊的攤主詢問一些事情。金人在這裡購買的主要還是茶葉,絲綢以及瓷器。而金人賣的則是毛皮和馬匹。因為大宋境內馬匹十分短缺, 據說那些馬比上等的絲綢還要貴上幾倍,而且金人只要銅錢進行交易。
等顧行簡逛了一圈,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四處都掛起了燈籠。他做事時十分專注,直到六平的肚子響了兩聲, 他才有所察覺,回頭問道:“可是餓了?”
六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
與都城裡徹夜做生意的人不同,這裡的商鋪或是攤子好像只在白日經營,到了晚上都早早打烊了, 路上也沒什麼行人。
幾人都有些飢腸轆轆,實在找不到吃東西的地方,正準備返回客舍。忽然遇到了一隊十幾騎,將他們團團圍住。那些人金刀大馬,袖口和領口縫著動物毛,帶著氈帽,梳著辮子,一看就是金人。
顧行簡抬手將夏初嵐護在身後,面色不變。六平和崇明上前,做好了要動手的準備。對方人數眾多,六平手心裡還冒了不少的冷汗。
領頭的一個金人用眼神搜尋了一下,停在顧行簡的臉上,用女真話說道:“我下午在集市上見過你,你是不是會說女真話?”
顧行簡點了下頭,那人繼續說道:“我家夫人不小心墜下馬車受傷了,危在旦夕。附近只有一個漢人的大夫會治,但他說的話我們聽不懂,那個通譯也說不清,你能不能跟我們去一趟?有重賞。”
顧行簡看那金人不像是普通人,他金刀上的紋路似乎是金國某個家族的圖騰。他用女真話說道:“你們來了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