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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來了,肯定要在這裡用午餐。吃都吃過了,自然也就順便睡一個午覺。
少年人正是發育的關鍵時候,營養和睡眠都不可少,秦德威往榻上隨便躺下,枕著身邊人大腿就開始打盹。
王憐卿側著身子靠在旁邊,貌似隨意的問道:“那錢莊的大東家是不是姓顧啊。”
秦德威已經陷入半睡不醒狀態,在迷迷糊糊中的“唔”了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秦德威彷彿感到有人在呼喚自己,睜開眼睛就看到王憐卿。
王美人見秦德威醒了,就開口說:“外面來了個縣衙的人,說是錢業公所封條被人揭下了,無論你在做什麼,務必第一時間告知到你,還說這是你要求的。”
秦德威登時一個鯉魚打挺,從榻上坐了起來,又站起來就往外走。邊走邊對王美人道:“過兩日再來找你!”
王憐卿送到大門,在分開之前突然就用力撩了一下:“以前你走人時,從來不說下次什麼時候再來,總讓奴家心裡空蕩蕩的,生怕你一去不復返,睡在了別人家床上。”
秦德威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越來越接不住了,真奇怪,當初也是能肆無忌憚有來有往的,現在就不行了。
正所謂壁立千仞、無欲則剛,原來他就是無欲則剛的狀態,隨便怎麼撩,反正就是不中用。
現在境界下降了,無法做到無慾無求了,時時有玩火自焚的風險和焦慮,當然就不敢隨意接招了。
秦德威離開王憐卿家後,先去了縣衙。糾集了一干人馬,拿著應用什物,浩浩蕩蕩的殺向三山街錢業公所。
錢業公所早有預防,遠遠看到縣衙的人,門子就飛奔著向裡面報信去了。
等秦德威帶著人馬走到錢業公所大門外時,那黃管事已經帶著幾個雜役,迎了出來。
秦德威抬眼看了看,就嘲弄說:“又是你當值?你們公所就沒別的活人了?怎得回回都是你姓黃的出面?”
黃管事沒搭理秦德威的嘲弄,直接問道:“閣下又所為何來?”
秦德威指了指大門上的封條殘痕,斥道:“縣衙封條,何人膽敢揭開!”
黃管事自然也是有所依仗:“鄙公所請了府衙別駕華老爺做主,到這裡親自開了這封條。”
別駕,通判的別稱,府衙別駕華老爺自然指的是應天府通判華泰。
秦德威這種混縣衙的人,肯定知道上級府衙主要官員的人名來歷。印象裡這位通判華泰應該就是徽州人,難怪以徽人為主的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