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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色已暗,但徐家人早有準備,點起了火炬明燭。滿園光影交錯,彷彿進入了另一種氛圍,暗示著更加歡愉和曖昧的時刻到了,俗稱第二場或者夜場。
還是馮雙雙控場經驗豐富,連忙接過了話,幫著王逢元還擊說:“你不過一無名小輩,欲借王公子揚名而已,這點心思誰看不出來?”
然她又迅速對王逢元說:“玉器不與瓦罐碰,公子切勿與小人糾纏不休,平白失了身份。”
王逢元本來就懶得搭理小人物,聞言借坡下驢,甩了甩袖子走人,去了會場另一邊。
馮美人也趕緊走人,重新回到主堂去,她心裡還在發虛,不敢留在這裡了。
目送師姐和王公子來了又去,王憐卿剛才是提筆傻站著,現在卻是站傻了。
秦德威噴師姐,她可以偷笑,但秦德威再懟王公子,她可就不敢笑了。這小哥兒真是瘋了,難怪剛才發傻說“擋了王逢元的道怎麼辦”?
這哪裡是擋道啊,簡直就是綠林好漢劫道!
“我剛才唸的詩句,你寫完沒有啊?”秦德威上輩子小鎮做題家出身,最煩的就是拿了資源還要裝逼的明日之星,比如王公子這樣的。
他回過頭來,看到呆頭鵝一樣的王憐卿,又催促說:“別在這發癔症,如果寫完就趕緊就交上去。”
王美人已經如同行屍走肉了,拿著詩稿交了上去,又默默的回到秦德威身邊,一言不發。
秦德威左顧右盼,皺著眉頭的說:“這裡人多,吵鬧得頭疼,還是回剛才那裡等候吧。”
隨即兩人又回到了剛才的席位上,從喧鬧的詩稿會場,重新隱入了婆娑的樹影裡,暫時躲開了大眾視線。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王憐卿絕望的質問。
秦德威嘆口氣:“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我刻意針對王公子?其實只是一個巧合。”
“什麼意思?”王美人沒有明白。
“說實話,我壓根兒沒在意王公子,我是靠作品說話的人。但他非要自己跑過來,我能怎麼辦?當然是一腳踢開。”
王美人只覺得秦德威目中無人到了極點,你一個破落小廝,竟敢如此張狂。關鍵是還拉著自己一起上了賊船,最後要是倒了黴,自己也跑不掉。
本來今天丟人現眼成了笑話,她都認了,等過了今天又是一條好女!但現在被秦德威這樣攪弄,影響肯定不止今晚了,弄不好三五個月內都是笑柄人物。
先前此人還自信滿滿的要帶飛,結果卻